整天都有些找不着北的样子,兴奋过后,他又陷入了焦虑。
这次是真掐着来羡脖子问它:“我夫人肚子里的双胞胎是儿子还是女儿?还是说一儿一女?”
来羡哆道:“这个过程还是得你这个当爹的一点点去发掘,我一下子全说了有什么意思,又不是我当爹。”
江词道:“你快说,今天你不说休想我放你走。”
来羡道:“是儿子女儿有那么重要吗?”
江词一脸严肃道:“当然重要。”
来羡道:“那大舅哥希望是儿子还是女儿?”
江词肯定道:“我当然希望是儿子。”
来羡就唏嘘:“哇大舅哥没想到你这个人居然重男轻女!以前没发现你是这么封建的人!”
江词拧着眉道:“什么重男轻女,什么是封建?生一个女儿想到将来她长大了要嫁去别人家便宜了别人我就已经够痛苦的了,要是再来一双,那不是割我的肉吗?”
来羡道:“也不一定,你妹妹不就结婚后还住在自己家里嘛。”
江词道:“那是因为有苏薄,全天下能有几个苏薄?”
来羡道:“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江词道:“那到底是儿子还是女儿?”
来羡道:“反正再有几个月你就知道了。”
江词见它还是不说,便恐吓道:“信不信我打你?”
结果他还没动手呢,来羡就嗷嗷直叫,成功地把谢芫儿引来了。
谢芫儿一看,江词就一副掐着来羡狗头准备暴揍它的样子。
来羡当即告状:“嫂嫂,他要打我!”
谢芫儿问江词:“你打它作甚?”
江词就摸摸来羡狗头:“我没打,我摸它。”
来羡赶紧跑去谢芫儿身边,一副受了大欺负的样子。
江词不好当谢芫儿面弄它,看它得意的样子,只好先忍下。
等回头谢芫儿一走开,来羡立马撒腿狂奔,后头江词紧追不舍,好一番鸡飞狗跳。
江词一边追一边撸袖子:“有种别被我逮到!”
来羡一边跑一边道:“你敢打我,我还跟你媳妇儿告你!”
转眼间,谢芫儿足月生产,诞下一对双胞胎兄弟,可把江重烈和江词父子给高兴坏了。
那阵子,江词特别的神气。
他陪完谢芫儿,一手抱个娃出来遛遛时,江重烈见了得要从他手上分走一个。
于是父子两个就在花园里逗娃。
正逢苏薄路过,江词看见他,便道:“孩子生得早不如生得巧,你那么早当爹又如何,还不是得一个一个生,我一下子就追上你了。”
苏薄看了看两个奶娃娃又看了看江词,道:“一下子追上我?那你让他们一下子满地跑试试?”
江词道:“哼,等两年还怕他不跑?”
然后江词又道:“等小阿满长大,有了心上人,该嫁人的时候,你就晓得痛苦了。”
可事实证明,还是小棉袄贴心。
阿满懂事后,十分的软糯体贴,看见江词一回家,总是“舅舅”“舅舅”地叫个不停。
江词总是忍不住把她抱起来举高高坐在自己肩膀上,带着她到处遛弯儿。
听见阿满咯咯咯地笑,心都要化了似的。
等三四年过后,他自己的一双儿子也能满地跑了,然后不是今天上房揭瓦就是明天下塘摸鱼,江词看着他们就有些嫌弃。
彼时阿忱已经是自持稳重的少年了,是家里的长兄,十分地照顾几个弟弟妹妹。
后来江词实在见着阿满可人得紧,又开始羡慕苏薄。
再后来谢芫儿又有孕了,江词的想法就有了些改变。
谢芫儿问他:“还是想要儿子吗?”
江词搂着她,摸摸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