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等候发落!”
俞家人急了,也顾不上狗咬狗了,一个个都盯着那官差,一脸的不敢置信。
俞昌文大声问道:“你们什么意思?你们要干什么?”
小妾也哭着说:“不给我们家做主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抄我们的东西?刑部都没管我们,你们临安府凭什么来抄我们的东西?我们犯哪条律法了?”
官差冷哼,“犯了哪条律法,到了公堂之上自然会告诉你们。至于刑部管没管你们,这事儿临安府可管不着。刑部是刑部,或许一起共事多年多少有点儿情分,想给你们留点儿脸。但临安府跟你们可是一点儿情分都没有,自然是不可能给你们这个面子的。所以我们得查查,区区六品主事,哪来的这么些个家产?你这些钱财的来路到底正不正啊?”
他一边说一边指挥自己手下的官差,“还愣着干什么?把人都给我赶回府里去,等候查处。商铺的掌柜也跟我走,带好俞家欠账的证据,到府衙递状告了俞家。”再瞅瞅那个外城的公子,“想要回俞家骗你的银子,你也跟我一起走。所有人听好了,这府门没有衙门的撤令,任何人不可出入。执行!”
临安府官差的执行能力很强,很快就把俞家人统统塞回府里,还把大门给关了起来,门口贴上了封条。一队官差留在正门把守,另一队官差绕到侧门和后门去把守,分完之后又觉得人手不够,还派了人回府衙再叫一队人来支援。
围观的人说:“这跟抄家也没什么区别了,这要是查出来他们家的钱财来源有问题,得是个什么下场啊?会杀头吗?”
官差说:“那就得看这个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如果问题很严重,杀头是肯定的。”
这话被扒着门缝往外瞅的俞小蝶听了个真切,当时就吓得晕了过去。可惜没人给她请大夫,也没有人管府里人哭得要死要活,官差们只管拉着俞家装好的那些马车回衙门,围观的人也纷纷散了,走时还说这俞家简直就是给官府装的车,都不用进屋去抄了。
那个为首的官差在经过海夫人时多嘴问了一句:“夫人想落井下石吗?”
海夫人摇了头,“不想。我母女二人只求与俞家再无半点瓜葛,他们是生是死是贫是贵,都不要再跟我们有任何关系了。”
官差点点头,“那夫人就自由了!户籍收好,你们住的地方在内城北边,一会儿自会有人带你们过去看房子。恭喜夫人,恭喜璇玑小姐,今后就是新的生活了。”
马车里,江婉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两只手一直扯着夜温言的袖子,脑子里想的就是官差那句“是夜大少爷办的”。
她相中的男子果然重情重义,这是好事,只可惜情和义都没落到她这里,而是给了别人。
“是飞玉哥哥会过来接她们到新的住处吗?”她问夜温言,“刚刚那官差是什么意思?谁会过来带他们去看房子?”
夜温言摇头,“我怎么知道,”说完又往外头指了指,正指到那位官差。
官差是奔着她们的马车来的,到了近前直接跪地行礼,拜的是夜四小姐。然后抬手将一张纸递给了池飞飞,见池飞飞接过,这才起了身告辞离去。
池飞飞也没看那张纸上写着什么,只将东西搁到江婉婷手里,“你说的那个人不是飞玉哥哥,而是你自己。去吧!这是那处房子的地址,临安府分配的,在内城北边,是个挺安静的小巷子。你是刑部的人,既然你说俞家闹事的那天晚上是你代表刑部出的面,那今儿这事儿就也该由你代表刑部做个终结。咱们这也算是给善终了,你走这一趟,那二位会感激你。”
江婉婷不太愿意,“我不需要她们感激,我也不想跟她们有何瓜葛。我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姑娘,我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不是我自己能说得算的。我跟飞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