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魔后 !
“我有什么份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夜景盛闷哼一声,不再理会夜温言,只走上前去搀扶老夫人。熙春也小跑着跟了过去,经过夜温言时一眼都没敢看,甚至还下意识地抱住了头,生怕夜温言突然打她似的。
这动作让夜景盛特别郁闷,可再瞅瞅坐着不动的萧氏,他就更郁闷了,“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呢?母亲跌倒你就眼睁睁看着?萧书白你到底长没长心?”
萧氏没搭理他,就还在椅子里坐着,脸上几乎就没有什么表情,要不是手上还带着血,地面上也还留着血,人们几乎都要以为刚才发生的事情与她无关了。
见萧氏不动弹,边上坐着的汤氏又来劲儿了:“老二媳妇,你好歹做做样子啊!”
“你闭嘴!”夜景盛真是烦死了这个汤氏,从小就烦。在他印象里,这人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上就甩不下来,而且还特别愿意家长里短的议论和挑拨。最主要的是,这人没脸,你就算打她十个大板子,疼劲儿都还没过呢,她就又可以继续兴风作浪。
夜景盛这一嗓子,把个汤氏给吼得一哆嗦,就听他又道:“我母亲摔在你身边,你却连动都不动一下,可真对得起她留你在府中,还好好招待。”
汤氏还想说什么,熙春就劝她:“舅奶奶少说两句吧,您还嫌我们家里不够乱吗?”
夜景盛冷哼,“挺大个人了,还没个妾懂事,就这样还好意思来我们家指手画脚?”
下方夜温言听了这话就笑,“蒋家人都这样儿。”
夜景盛回头就是一句:“你也把嘴给我闭上!”
夜温言哪能听他的!不但没闭,反而说得更多了。她提醒夜景盛:“刚刚我的话还都没说完呢,二叔匆匆就去扶祖母了,怎么着,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不过没关系,你想不想听是你的事,我想不想说是我的事。就比如说我现在眼瞅着你跟熙春站到一块儿,我这心里怎么那么不舒服呢?二叔,这个事儿我一直都没跟你深入探讨,我的丫鬟熙春怎么就入了你的法眼了?她怎么就突然从我身边的一个丫鬟,变成了你枕边的爱妾了?”
直觉告诉夜景盛,今儿这个四侄女是铁了心要搞事情。他突然有点儿后悔过来了,如果不来兴许就能躲过一劫,不用跟夜温言面对面的周旋。
一想到这里,不由得瞪了熙春一眼,吓得熙春直往老夫人身边躲。
老夫人好不容易被扶起来,身上还是打着哆嗦。夜温言这一句一句的净挑她心里头最恐惧的话往外说,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难不成今儿这个晨昏定省就这么变成审案公堂了?
夜景盛问了句:“你到底要干什么?”
夜温言摊手:“什么叫我要干什么?二叔应该问问边上那位舅奶奶要干什么!蒋家的人跑到我们夜家来逞威风,又让我母亲罚跪,又说二婶生不出孩子的,一遍一遍给我们说蒋家的规矩,她想干什么?我们本好好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奈何有人作死,那就别怪我借题发挥。事儿既然赶上了,那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反正也是等匾,时间别浪费了。”
她招手叫下人换了茶,然后一下一下撩着茶碗盖子,慢悠悠地说:“倒药的事刚同祖母探讨过了,没有什么进展。眼下既然二叔来了,那咱们就进行下一项,说说熙春。”
夜景盛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到底为什么要来?
夜温言挑挑唇角,“熙春到底是怎么当上二叔的小妾的,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有待商讨。毕竟二婶这些年把后宅把持得很严,就连柳姨娘的屋她都是不让你进的,怎么突然就能咽下这口气,答应你纳熙春呢?唉,二叔真是的,二婶对你那么好,萧家也一直帮衬着你,结果你说纳个妾就纳个妾,二婶得多憋屈?这口气没人替二婶争,我这个当侄女的就得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