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我的父亲,我对他没有什么感情,甚至小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想不起来他的样子,谈何伤心?”
夜飞舟点点头,没说什么。夜楚怜的小时候他其实也不熟,这个庶妹的样子其实也是这几个月才记住的。从前他在江湖习武,几年都不曾回家一次,这个庶妹的出生他都是听三殿下说的,包括庶妹的母亲是何人,他也是听三殿下说的。
他还记得当年听三殿下说起这些时,他很失落,家里又多了一个妹妹,他就更没用了。
夜飞舟往胳膊上按了几下,有几处隐隐作痛,但却不是实际的痛,倒像是一种神经性的。
因为那几处骨头断过,被他爹娘打的,他用一身的伤换来与他们断绝关系,没有人能理解那是怎样的痛,所以也没有人理解他现在是怎样的无所谓,甚至比夜楚怜还要无所谓。
生恩早就已经还过了,如今还剩下的,不过就是一声二叔二婶,还是不同祖父的二叔二婶,所以谈不上什么亲情,多年借住在夜府的房客罢了。
不远处,大房一家已经开始安排后序事情,穆氏拉着夜四小姐的手说了几句什么,就听夜四小姐嗷地一声喊:“凭什么你去庄子里?不行!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