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抱着白菜的,行了行了,夜家存的东西比你们多,赶紧都拿回去。这连雨天的,菜地都涝了吧?还是自家存点儿吧!别到时候没吃的了又得夜家接济你们。”
人们哈哈大笑,还有人开起县令的玩笑,说他总揭短儿,不知道给手底下百姓留点颜面。
夜温言觉得这样的气氛很好,由此也可见这些年夜家在平县的经营也是正向的,至少没搞蒋家那一套,弄得一个县、甚至整个晋州府都乌烟瘴气。
她放下车帘子,马车缓缓向前行,下方迎接的官员百姓就一路簇拥着马车行走,有说有笑的倒也热闹。即使外头下着雨,即使他们已经等了几个时辰,热情却依然不减。
权青画同她说:“平县的确是一个让人省心的地方,德安府也因为有了平县,近几十年经营得愈发的好。以至于整个德安府的官员都不愿意迁升,哪怕有做京官的机会他们都不乐意,就想安守这一个地方,借着夜家的庇佑稳稳当当地做官。再加上朝廷本也不愿意经常调换德安府的官员,所以近几十年来,除非官员告老还乡,再没有其它形式的调动。”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半晌再道:“只是有一年,平县也发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