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烧炭,外面有阳光,肖酒穿的是夏日里的薄衫……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解,一脸疑惑地看向权青繁,“雪,雪停了?”
权青繁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说,怕直说了她惊着,会像之前一样晕倒,也怕不直说她的脑子一直转不过来,慢慢就傻掉了。
他想着夜温言未来有可能傻掉,有可能永远都记不起来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记忆会一直停留在申府换婚书那一日,他心就像抽筋一样的难受。
“杳杳。”他忽然将人抱住,一把就揽进怀里,什么也不说,就不停地念叨着,“杳杳。”
夜温言也没挣扎,就被他这样抱着,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听着他一声一声叫着自己随口编出来的名字,忽然就阵阵头疼,疼得她很快就坚持不住,不停地打哆嗦。
权青繁发现不对劲,赶紧把人松开,急切地问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夜温言实话实说,“头疼,疼得不行了。肖酒,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权青繁张了张嘴,话就在嘴边,却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