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随后他一脚将孤狼踹到,一脚踩着他的肚子,两只手抓住他一条腿,猛然用力,又是嘎嘣一声,孤狼一条腿又被三生掰的脱臼了。
做完这一切,三生索性不再开口,故技重施又将孤狼另一条腿掰脱臼了。至此孤狼四肢全部脱臼,仿佛变成了一个废人。
若是在外面的话,三生根本就不会这么麻烦,早就打断对方的四肢求得一份安静了,但在看守所里面他却不能这样做。
一旁原本想要给大飞报仇,冲向三生的犯人们,看到三生仿佛掰树枝一样,云淡风轻的做完这一切,彻底都吓傻了。
“我想你现在肯定还不想告诉我吧。”三生望着孤狼紧闭的牙关,一把抓住孤狼的下巴左右一晃,成功的卸掉了他的下巴。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孤狼,此时彻底见识了三生的恐怖,他才明白,若对方真的想要杀掉他的话,一招就够了。
他这种人早就不怕死了,他怕的是三生到底会怎么折磨自己,从三生刚才卸掉他四肢的熟练程度,他可以猜测出,三生肯定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内心中对三生的恐怖上升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高度。
其实三生很少做这样的事情,但洗筋伐髓的他,对人体的构造甚至比任何医术都要清楚很多,卸掉人的关节对他来说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我知道你现在还是不想说,不过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够坚持多久。”三生并没有打算这样放过孤狼,双指并拢连续点了孤狼身上的几处大穴。
三生并不会点穴,他做点的只是孤狼几处大动脉的连接处,几乎封死了孤狼所有的血脉循环。
自从第一次帮小刀止血后,三生也曾经把自己当试验品,实验过封死血脉后的感受,那种感受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生不如死,根本就不想再做第二次,现在恰好用到了三生的身上。
“你们是什么意思呢?”解决了孤狼,三生将目光转向那些高举镣铐还没有来得及放下的犯人身上。
这些犯人们你看我,我看你,瞬间认清了形式,同时向三生鞠躬,齐声道“拜见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