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还喝一大口,你胃等下受不了。”
闻泽辛看他冷笑“你才受不了。”
他继续喝。
“二少,要不,我过去陪你喝?”其中一个千金摇着骰子笑着问。闻泽辛掀起眼眸,他舌尖舔了下唇角的酒液,吊儿郎当地道“酒陪喝了,你还想干什么啊?”
其他人哗然一下笑了。
那千金脸一下子烧红,“二少怎么这么说话,真是的。”
闻泽辛唇角扯了下冷笑,摇晃着酒杯,视线收了回去。他往后靠,偏头跟顾呈说“让她们走,我们喝个安静的。”
顾呈震惊了下,“不是吧?你以前不这样啊?”
闻泽辛“不耐烦了。”
顾呈眯眼“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夜深,将近三点半,三个大男人才从酒吧里出来,萧然半路回家了,就剩下他们三个,各家司机开车来接。
闻泽辛一身酒味,他扯了扯领口,林叔看他一眼,有些担心地嘱咐“二少这次喝得有点多。”
闻泽辛长腿交叠,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淡淡地道“没多少。”
“还没多少,骗我老林不喝酒啊。”
闻泽辛桃花眼睁开一点儿,后笑了笑,又闭上了。车子一路抵达家里,林叔扶着闻泽辛进了门。
复式楼此时很安静,装修也是按白色灰色色调装的,林叔知道闻泽辛领域感很强,没打算进门,只把送到门口。
闻泽辛关上门,搭乘电梯上楼,他转进主卧室,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他脚步停住,他盯着那张大床。
隐隐约约勾勒出一幅画面,女人长发披肩的样子。
他眯着眼,只觉得喉咙腥甜,热,太热了。
医院的一夜,睡得并不安稳,半夜护士进来几次,陈依也跟着醒,第二天早上她黑眼圈又熬出来。
进洗手间里洗漱后出来,桌面上的手机就跟着响起来,陈依走出去接,来电是闻泽辛。
她顿了顿,接起来。
“二少。”
男人下颚紧绷,听见这话,脸色沉了几分,“我问了医生,岳母今天能出院,我过来接你们,现在在楼下。”
陈依“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就在楼下。”闻泽辛几乎是咬着牙齿说的。
陈依迟疑了下,“行。”
挂了电话后,她看一眼时间,早上六点半,闻泽辛醒得那么早?等到七点值班医生过来,给廖夕做了检查后就宣布可以出院了。
廖夕从病床上下来,松松筋骨“终于可以回家了。”
陈依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你本身就有高血压,平日里要多注意啊。”
“知道了。”廖夕看一眼陈依,“那个,闻二少过来了?”
称呼都改变了,陈依不禁抬眼看母亲一眼。廖夕似没察觉,或许在她心里,这个一直只是二少,不是女婿。
之前叫泽辛,那都是硬着头皮叫的。
“过来了。”陈依起身,提着行李袋,挽着母亲的手臂,下楼。
医院门外嚣张地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闻泽辛的助理姓江,他上前给开了后座的车门,后座男人眉眼冷硬,淡淡地扫过来。
廖夕握着陈依的手下意识地一紧。
闻泽辛笑道“岳母早。”
“早。”廖夕干笑了下,陈依把廖夕送到后座,闻泽辛的手搭在中间的扶手上,眼眸落在陈依的脸上。
带着隐晦的侵略感。
车里有淡淡的酒味,还有男人身上的冷杉味,闻泽辛脸色其实不太好,有种没睡好的颓废感,陈依安置好廖夕后,抬起头对闻泽辛说“辛苦了。”
闻泽辛微微一笑,“老婆怎么那么客气啊?”
这一声老婆,吓到陈依跟廖夕,包括前面的江助理。陈依定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