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
“你对谁发誓?你信哪个神灵?你的灵魂连魔鬼都觉得轻浮。”麻生秋也侧过头,眼神清冷讽刺,黑发白肤,眉眼细长,躺在床上的东方人好似古典名画,最传统的黑白色彩蕴含着最高雅的韵味。
奥斯卡·王尔德噎住,不由反思,我有糟糕到这种地步吗?
没有啊!
轻浮是假象,他的本质是沉稳可靠之人!
“我读的是圣三一学院,它是一所教会学院……”奥斯卡·王尔德的声音越来越小,抹了把脸,美人说的一切都是对的,“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随时走出去,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麻生秋也恹恹地说道“我对跳入你们的剧本没有兴趣。”
奥斯卡·王尔德痛心疾首“你看看报刊呀,这是国家大事,我怎么可能拿邻国的事情欺骗你!你上街问任何一个爱尔兰人,他们都会跟你说,我们爱尔兰人从不做坑蒙拐骗的坏事!”
麻生秋也一个字也不信。
奥斯卡·王尔德的好心被人误解,气呼呼地走出去。
当天,奥斯卡·王尔德回家里过夜,对母亲抱怨自己救了一个人却遭到对方的误解,那人把他当成骗子。简·王尔德夫人感到好笑,说道“奥斯卡,你确定你没有做出反常的、让人怀疑的事情?或许,你应该让那个人明白你的家世,你不具备当骗子的理由。”
奥斯卡·王尔德坚定地说道“没有!我当了一回好人!”
真正的好人,勇于在雪地里拯救濒死之人!
嗯。
哪怕对方没穿衣服。
回想到初见的画面,奥斯卡·王尔德脸色微红,拉开话题,对母亲问道“我对外国人的了解不多,妈妈,你知道保罗·魏尔伦和阿蒂尔·兰波吗?国外有其他叫雨果、莎士比亚的名人吗?”
简·王尔德夫人当过记者、诗人、文学评论家、翻译家,奥斯卡·王尔德就是在母亲的培养下有了极佳的文学素养。
简·王尔德夫人回忆道“我没有听说过阿蒂尔·兰波,倒是知道法国诗坛里有一位已婚的诗人叫保罗·魏尔伦,你说的姓雨果、莎士比亚的名人,我没有听明白,那两位先生皆有孩子,维克多·雨果先生有两个女儿,长女早年溺水身亡,次女阿黛尔一直未回法国,而莎士比亚先生已故两百年,他的一个女儿和两个双胞胎儿子没有留下多大的名声。”
奥斯卡·王尔德一喜,果然有叫作保罗·魏尔伦的诗人!
“妈妈,你有那位诗人的诗歌集吗?”
“没有。”
“为什么?”
“他受波德莱尔的影响太深,出版的两本诗歌集都有帕纳斯派诗歌的风格,去年出版的第三本诗歌集舍弃了模仿波德莱尔,少了那些大胆的尝试之后,整本诗歌集变得寡淡无味,文字规矩了许多。”
简·王尔德夫人简洁地评价了魏尔伦的诗歌集后,对那位还处于摸索阶段的诗人算是看好了,否则不会知道这么多内容。
“在爱尔兰的书店可能买不到他的作品,你要是想要,我可以托朋友从法国带过来,近期也不知道法国安不安全。”
“妈妈,帮我借一本诗歌集吧,我等不了那么久。”
“好,我去问一问邻居。”
宠爱小儿子的简·王尔德夫人答应下来。
梅林广场位于都柏林市中心,靠近爱尔兰政府大楼,周边的住户非富即贵,能住在爱尔兰权利核心区域的邻居自然没有一个是普通的。
奥斯卡·王尔德如同抓到了关键,气势昂昂地在第二天回公寓。
一进门,他理了理衬衣,愉快地去找麻生秋也。
“嘿,先生,我给你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