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回复。
两人随着大队伍往村子里走,而后寻了个隐蔽的地方,跳下马车,又往回赶。
他们什么也没干,只管盯着罗大夫。
此事若牵连旁人,罗大夫自然要去寻人帮助的。
两人等的哈欠连天,还被打更的声音惊了一下,张敏刚准备说话,就见罗大夫的屋子里亮出了萤弱的烛光,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扯了扯李瑜的衣袖。
李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们悄悄的跟在罗大夫身后,那位罗大夫估计也是做贼心虚,提着个灯笼东张西望的,生怕有人跟踪他。
也因此张敏跟李瑜不敢跟的太紧。好在天黑,顺着灯笼的亮光也能知道具体方位,再加上罗大夫人胖脚重,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尤为明显。
最后,罗大夫在一户大宅子门前停下,看门小厮邀请他进门后,又立即把门给关了起来。
“曹府?张兄,这是要给你议亲的曹家吗?”李瑜压低了嗓音问道。
张敏点了点头,想到某种可能,瞬间变了脸色。
不一会儿,里长也提着灯笼进了曹府。李瑜跟张敏入不了深宅大院,就在远处等着,一直等到五更响,罗大夫跟里长才从里面出来。
里长面色不错,手里还揣了个木盒子,想来是曹家送的厚礼。相比较而言,罗大夫则有些愤愤然了,出了门,还对着里头啐了一口。
里长扯了扯他的袖子,因为太远,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反正罗大夫没有回家,先去了猪肉铺,而后又驾车往乡下庄子赶。
“这是去上杨村的路,估计是要找个替死鬼了。”张敏恨恨道。
这帮人,真以为有钱就能无所欲为吗?
“别担心,咱们事先都安排好了,罗大夫跑不掉。”李瑜见张敏面色不对,轻声安慰道。
“无碍,我还怕他不去找呢。”张敏冷冷道。
等到天一亮,李瑜与张敏就架着马车往县里赶,待府衙开门,张敏立即敲鼓鸣冤。
县老爷跟万山书院有些亲属关系,且因着方云志的缘故,也颇为熟悉李瑜与张敏二人。他听了张敏的冤情后,当即就差遣衙役前去抓人。
另一边,县里的几位同窗也知晓了这桩案子,皆跑过来给张敏撑腰。方云志更是大声的对着县令道,“姨父,你可得明察秋毫,把恶人绳之以法。”闹的县令头疼的摆手撵人,道“无需多言,本官自会秉公执法。”
除了方云志以外,林嘉,陶彦,甚至是一直与李瑜不对盘的许泽安也来了。
因有衙役快马加鞭的拿人,不一会儿被告与原告,以及相干证人都被带上堂来。
此时此刻,罗大夫真是悔断了肠子,早知如此,纵是给他一座金山,他也不掺和到这里头来。
“回大人的话,小人想起来了,那日张老大来我家拿药的时候,镇上猪肉铺的牛大胆也来抓药了。他新收了一头野猪,野性十足,他废了好些力气也制服不了它。这不,他就来小人的铺子里买了副蒙汗药,打算药倒野猪后再杀的。可能那日太过匆忙,张牛两家拿错了药包。”罗大夫略微有些害怕道。
张敏与李瑜听此,恍然大悟,难怪罗大夫一早就去了杀猪匠家。
不时,证人上堂,那位杀猪匠牛大胆点头道“是有此事,罗大夫未曾撒谎。”
张家众人气的半死,还是张敏比较理智,冷声道“回大人的话,若按牛屠夫所说,他拿的该是我家的药包了,既如此,请问那头野猪杀没杀?”
牛大胆纠结了一会儿,最后决定顺着自己刚才的说法,回道“未杀,那头野猪吃了补药,厉害的不得了,半夜就跑走了。”没了物证,应该就妥了吧。
再者说了,那日的确有人送了活的野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