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刚才那一份暗藏玄机的话,此刻的使者们皆是一片汗颜之色,大小扶着袖子抹着额头上的细汗,惊慌失措显露无疑。
沉思片刻,君夜离倒是没有继续步步紧逼下去,只是目光游离在众人的身上,眼底带着一抹微微杀意。
毕竟,自己刚才的那些揣测,可都是要人命的!
正当众人不知所措之时,君夜尘却跨着步子快速而来,对着君夜离抱拳行了个礼,“皇上,关于容妃的事情,臣弟已经有了新的线索!”
这出现的太过于突兀,无论是那些使者,还是面前的君夜离双方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死者那边自然是出于害怕,只是对于君夜离来说,这个家伙出现在这里,在这样的时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君夜尘走向了花容的面前,手中突然拿出了一块金牌,“这是容妃娘娘的东西吧?”
看着那枚金牌,花容难免有些惊愕惶恐的拿过来仔细端详一番,不免大吃一惊,“这不是皇上赏赐给本宫的东西吗?”
自己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当时出宫的时候拿捏的就是这一块令牌,可不是明明被当做证据,已经让君夜里收了回去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从哪里来的?”花容吞了吞口水,仔细的打量了君夜尘两眼,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偏偏又说不出来。
与此同时,君夜离脸色也微微有些动容,沉默着看君夜尘,似乎也在等待他的解释。
然而,君夜尘突然目光落在了一个宫女的身上,“这就要问问,温贵妃的宫女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在了温贵妃随身的宫女身上,实在是无法联想到这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被这么点名,道姓一通,温贵妃也不免为蹙眉头。
这样的场合,明目张胆的跟自己的宫女过不去,这不就是在让她下不来台面吗?此事若是坐以待毙,只怕回头要让人说了不少闲话。
带几分不悦的态度,只见温贵妃美目微蹙,言语中也带着一丝铿锵怒意。那闪动着怒色的眸子,似乎也想要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
则这件事情,只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就能结束了!
“贵妃不必动怒,我也只是实话实说,毕竟这块令牌,可是在她的身上找到的!”
又是一鸣惊人,在场所有人鸦雀无声,惶恐之余,那宫女却心口一颤,连忙摇头晃脑,“二殿下,您在胡说什么?奴婢根本就不认识这东西!”
“不认识,那不如你解开衣服,让咱们看看你脖颈上的莲花标志,再看看你认不认识?”
这言语倒是显得有些轻浮了,众人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一提起莲花标志,却不由得让所有人想到面前这个被抓获的凶手。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莫非你怀疑他是莲花教的人!”君夜离眸光一冷,实在是不敢想象,温贵妃身边会潜伏着这样一个人。
而且,君夜尘出现的场合太过于突兀,这一切来的也让人匪夷所思。
君夜尘不予作答,只是一步步的靠近宫女,看的那个宫女节节后退,连忙向温贵妃求饶,“娘娘,还请您为奴婢做主!”
听到这话,温贵妃站在了宫女的面前,犹如小鸡护犊子一般,挡住了君夜尘继续前进的步伐,态度多为不满,“请二殿下不要再前进了,她是本宫的宫女,好坏心中自当有数,你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今日,要是真的当着大家的面,让君夜尘对自己的宫女做这样的事情,以后只怕是她这个做主子的都抬不起头来。
身为后宫的贵妃,自己的权利可是拿捏的死死的,绝对是不能出这样意外的岔子。
面对着横刀一阻,君夜尘显得有些无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