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落下,惊人无比花容,直接傻眼了。
刚刚落座的屁股,还没有捂热火,连忙惊讶的站起身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咱们不是还要治病救人吗?”
虽然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可是现在看来,他们救人的路途遥遥无期,那也不知何时才是个休止。
“你没有发现吗?那人每次下毒都不足以致命,而是只想让国主呈现重病的情节,说明他们又想要要了国主命的意思。”
这倒的确是如此,否则的话,每一次下毒他直接挑致命的就行了,又何必在这里与他们反复折腾,像是玩闹一样。
“所以,你觉得咱们只要离开,保持让国主这样半生半死的状态,对方就不会再有任何行动?”
花容看见了忙碌的陆子游,小心翼翼的揣测道。
闻言,陆子游转过头来,用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看着她,“你此刻倒是机灵了许多,所以还不赶紧收拾东西?”
“可是咱们要走的话,又该去哪里,而且我们也走不了呀……”
这么多人都把他们看在眼里,真的想要离开又谈何容易?
听到这话,陆子游却轻笑一声,从腰间摸出了一块黄金的令牌,在她的眼前晃了几下,“有了这个大宝贝,咱们哪里去不了呀?这皇宫也不过来去自如罢了!”
这仔细一看,不就是皇宫的通行令牌吗?
花容直接下傻眼了,“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可是皇上身边才有的呀!”
“没错,就是从皇上那里偷来的,反正皇上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咱们辛苦这么多日,这个就当做是个报酬吧!”
陆子游倒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不要再继续弄着了,咱们趁天黑之前赶紧离开,免得到时候夜长梦多。”
陆子游忙得倒是热火朝天,搞得旁边愣着不动的花容,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连忙配合着点了点头,“我这就去收拾!”
一直等到三更半夜,周围的人都已经入睡。
因为之前遇到了刺客,所以晚上的巡逻又增添了一些,不过好在有令牌在手,其他人也就拿他们没有办法。
一路靠着这张令牌,二人总算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越南皇宫。
外面黑压压的一片,周围开阔的地方,让人止不住的多了几分舒坦。
“这可比在皇宫之中要来的自在许多!”
那高墙深院,就犹如牢房一样,而且还有着不少势利眼的存在,早就已经让人难以忍受。
现在离开了,反倒像是重获自由,重获新生,花容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连空气都是自由而新鲜的。
见着女人这副模样,陆子游却轻笑了一声,“好了,现在可不是感慨的时候,我们继续赶路吧,去寻找他们!”
“你说的是君夜离吗?”
“不然你以为呢,好不容易出来了,自然是得做点什么。”
陆子游耸了耸肩,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花容却略微显得有些为难,“咱们现在去找他们,只怕是有些不合适,毕竟现在夫君已经深入敌营,我们这样只会给他添麻烦呀。”
“没关系,总有咱们能够混进去的时候,而且这越南皇宫不安分,他们也不能够在对方的地盘继续耽误下去了。”
陆子游目光眺望远方,那一轮圆月倒是当空照的,十分透彻,偶有乌云遮蔽,让人心也止不住的浮想联翩起来。
两个人继续前行,路途遥远而无归期,让人一眼都望不到边。
直至走到天明,太阳初升,远方的一抹红韵,轻轻的洒落在花容的侧脸之上。
美不胜收的光,让旁边的陆子游看的都有些心动。
微微的抹了一把,额头上浸出的汗水,站在那巨石的高处眺望远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