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眼里更是郁闷,谁大热天的穿高领啊!望着墨郗决,那眼神像是在说,“都是你惹得祸!”
墨郗决点了点头,云若初一时气结,再没说半个字。
“过来,让我靠会儿。”说完拉着云若初,一个用力就将云若初拉坐在自己身上,头靠着云若初肩膀。
云若初本想推开他,突然看到他眉宇间的疲惫,也就没狠心,反而是仔细的看着墨郗决的睡颜。
“我说墨郗决,你好意思吗你,老子找了你老半天你居然给我躺在这,你的心被狗吃了吧你!”门外突然响起蹩脚的中文谩骂声。
还不等云若初叫醒墨郗决,拉斐尔已经一脚踢开包厢的房门。
云若初听着拉斐尔那声音便觉得好笑。
“小若初,你别笑,我帮你教训这个死黑心的人。”拉斐尔一脸愤懑,没好气的站在墨郗决面前,“起来!”那声音震得云若初都有些难受。
“你小子不要命了!”墨郗决慢慢睁开双眼,墨黑的眸子佯装厉色,云若初还是看到了难掩的笑意。
他和他的兄弟真的很像一家人,肆意的玩笑包容。
墨郗决望了眼身后一脸正色的章程,就知道是这小子泄露的,不过面对拉斐尔这样的牛皮糖,墨郗决还是很快适应。
“宴会开始了?”墨郗决突然问。
“等你来都结束了!”拉斐尔没好气的接了句。
“去会会那个法比斯,我也很想知道他是什么来意。”墨郗决笑着,那双眼睛里却是带着看不清的深邃,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