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伤过,你怎么不早点送她来这里,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父母的!”
云若初看着一脸气愤的医生,没说话,本以为是个中国人好讲话,没想到这么凶,自己也没那么老吧,就她这个年龄会有这么大的孩子吗!
因为担心小男孩的伤,云若初也没有介意。
医生走后,云若初看着小男孩始终不肯躺下,知道他肯定是因为背部的伤痕,云若初递给他一杯水慢慢让他喝下,看着他,“你的伤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你会一个人在这里呢?”
“kenny……”小男孩突然开口。
云若初愣了会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的名字。
云若初守了他很久,看到他终于肯躺下睡觉才放心,自己也有些累,想着墨郗决还有很久才会手工,就靠着床沿慢慢睡了。
“墨总。”
“她睡了,那个小鬼怎么样了?”墨郗决对着身后的人问。
那人正是之前的医生,快速回着墨郗决,“两人都睡了。”
“你先下去吧,不要让其他人打扰她们。”
身后很快没了动静。
“墨狐狸,你不是找你媳妇去了,怎么还是一个人,若初呢?”拉斐尔端着个酒杯慢悠悠的晃过来,一脸的幸灾乐祸。
“想想合作案的事情!”墨郗决慢声提醒。
拉斐尔“……”
“你刚见过法比斯了?”墨郗决对着身后的人问。
“是见了,不过那老家伙好像笃定了我要和他合作,姿态高着呢!”拉斐尔扬了扬手。
“谁让你以前没少整他,报应!”墨郗决毫不留情的刺痛拉斐尔。
拉斐尔顿时没辙了,“早知道那会在英国就不和他做对了,唉,年少轻狂啊!“拉斐尔一脸感叹。
“他来了!”墨郗决突然开口,黑眸一片幽深。
拉斐尔不禁疑惑,“谁来了,你说法比斯,他一直都在里面啊。”
两人推开包间的门,望向里面坐着的人,墨郗决心里暗笑,看着沙发里侧坐着的中年男人,黎彦垒么,你果然来了。
两人坐下,面前便已放好了两杯红酒。
房间里金色的大厅,那光照在红酒上,闪着异样的妖冶。
墨郗决坐在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座位上,端起红酒,姿态优雅从容。
“听说……”墨郗决突然停顿,锐利的黑眸扫向对面的法比斯,那人一身传统的手工制西服,带着英国男人惯有的气质,脸侧的络腮胡异常明显,感觉到墨郗决的视线止不住颤了颤,目光不自觉的看向里侧的黎彦垒。
拉斐尔亦是似笑非笑。
“不知道您对帝斐集团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是拉斐尔给的资金不够,还是……”
“墨总说笑了,拉斐尔总裁给的合约很符合我们集团,我们集团上下都很满意。”法比斯连忙作揖回答,脸上因为墨郗决的话冒出了冷汗。
“满意?”墨郗决冷笑一声,“不知道贵集团满意是什么意思,满意却迟迟不肯签订合约难道是在和帝斐开玩笑。”
那样的声音犹如站在权利的高端,法比斯本就担心,拉斐尔是英国皇室的人,他只不过是个商人,这样的合约对自己定然是满意的。
只是,法比斯叹了叹气,里侧的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他也没办法。他的确没有想到墨郗决会来,想起这两人以前在英国的事迹,法比斯额头的汗又冒出来了一些。
“我们今日来就是签订合约的,并且对于拉斐尔总裁的资金,我们集团决定减少百分之三十,同时也希望能和帝斐集团好好合作。”
“三十?”墨郗决笑了笑,“我要五十!”
法比斯愣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拉斐尔也有些惊讶,心里暗想,这个死狐狸看来是又要狠狠敲一笔了。
里侧的黎彦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