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画的同一株松树,只背景却分了春、夏、秋、冬。这般有趣,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陆睿自己画的。
窗下有榻,旁边的梅瓶里插着斜斜的一枝,不知道什么,一朵花也没有,只有干和叶。但多看两眼,便觉得别有意境。
朝里面,有山水屏风,想来是跟她房里一样,后面是更衣之处,还有净房。
这房间的雅致一如温蕙预想,只温蕙原想着,这屋里还该有一个美貌丫鬟守着,说不定就坐在床边绣着花或者打着络子什么的等着陆睿回房和她生娃娃。
只进来了,却空无一人。
扫了一周,真的无人。
温蕙转身便想质问陆睿人在哪里。
却看到陆睿双手在背后将门扇合拢,后背一顶,用身体将槅扇的两扇门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空空的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甚至次间里也没人,婢子们刚才被她赶到外间去了呢。
陆睿看她的眸子里有亮光,仿佛成亲那晚他酒醉时的那种亮光。
经历了这几天,温蕙已经很明白那种亮光意味着什么了。她下意识地便退了一步。
但陆睿已经欺上前,将她抱在了怀里。
温蕙吓坏了,忙两个拳头抵住他胸口,连声道“不可以!不可以!”
陆睿挑眉问“什么不可以?”
温蕙两颊似染了胭脂,道“你不能再吃我的口脂了!会被她们看出来!”
陆睿的脸贴近她“那又怎么样……”
温蕙道“会、会被笑话!”
“不会的。”陆睿的鼻尖贴近,呼吸可闻,“别忘了,你是我娘子……”
那唇终究是贴上来,热热的。
他身上淡淡的香,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