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陪你一起去死都敌不过许致的一句话对吗?”
而且事后担心的都是如果是艾滋,他该怎样才能让她从这个病里走出来。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想过自己,他的爱就那么的清清楚楚的摆在她的面前,可是她却从来都不理会。
越向泽说得对,宋念欢的心肠不是一般的硬,是非常的硬。
宋念欢反应过来。
她说呢,莫名其妙的又发脾气,原来是因为这个。
“宴忱,有些答案自己心里清楚就没必要说出来了,没意思,真的。”宋念欢轻摇着头,语气满是戏谑。
一切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怪不得别人。
话她说的很清楚了,她从来都没有给过他她还爱他的错觉,一切都是他臆想出来的,是他对自己太自信,是他以为一起都还有挽救的机会。
宴忱冷笑出声,是啊,没意思,是他误会了。
他误以为那晚她拒绝他是因为对他有爱的。
现在看来都是他的心甘情愿,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痴心妄想。
“好,好,一切算我自作多情。”宴忱认栽的摊手,拿起外套摔门而去。
宋念欢长松了一口气,他一走,她感觉整个病房的空气都清晰了不少。
到了吃药时间,席旭尧准时叮嘱宋念欢吃药,还不忘安慰宋念欢“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了,每天都有在按时吃药就算是也关系的。”
宋念欢接过药吃了下去。
“他呢?今天还没吃药又跑哪里去了。”席旭尧扫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宴忱的影子。
“走了。”宋念欢平静的吐出两个字。
等等
宋念欢反应过来,急了。
他今天没吃药而且没带药出门。
“你赶紧去让人送药给宴忱,快。”
她相信的是许致不是他的线人,万一是艾滋,宴忱这药一旦终止被染上,她也会有风险的。
以宴忱的性格他肯定巴不得他们一起患病然后将她困一辈子。
席旭尧见她这么着急,拿起药大步离开。
边走边拨打宴忱的电话,但两个号码全部都无人接听。
席旭尧急的心烦意乱,他这是想死也得找个好点的死法啊。
跳楼,割腕,哪个不必被艾滋折磨死强。
“喂闵泽宴忱呢?”
“我不知道,从医院出来爷就自己开车走了,不让我们跟着。”
席旭尧无语的咬牙,他要不干脆捅死他得了。
就会没事给人找事做。
席旭尧开着找了一大圈,但凡他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找了,可就是没有看到人。
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