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乖乖治疗,好好吃饭,不抽烟不喝酒,这些。”
温离犹豫着,点了点头。
宴忱的手机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人,转身和温离吩咐道“我接个电话,你先去大厅等我。”
“好。”
宴忱拿起手机走出车库,接通电话。
“喂。”
“爷,宴书怀那边嚷嚷着要见你。”闵泽说道。
正好,他也有事要去问他“好。”
下午。
宴书怀算是这监狱里这么多囚犯里最特别的了。
几乎每天都有来看他的人,什么身份都有,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在监狱里被打成狗。
宴忱看着宴书怀一身的伤,并不在意。
他在椅子上坐下,拿起听筒放置耳边开门见山“说吧。”
“我要见我的律师,可是他们不帮我安排。”
宴忱苦笑不得。
废话,他都放话了,谁敢给他安排律师。
“怎么?事到如今还在想着脱罪呢?痴人说梦呢?”
宴书怀摇了摇头“不是。”
他只是想趁自己还没有死,为自己的孙子最后做一点什么。
虽然他没钱没股份了,可是还有房产。
加起来,数字也算不错了。
“我要处理一下我的遗产而已,仅此而已。”
宴忱握紧手上的听筒,青筋凸起,语气瘆人的可怕“给叶祁炎?”
宴书怀吃惊的看着他“你知道?”
“你觉得帝都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宴忱反问,“当初叶菀栀就是因为怀着他,才没有被判刑!我还会不知道?呵~”
如果不是突然出现个孩子,叶菀栀已经死了。
又或者说他在年轻个几年,似二十来岁时那么的狂妄,别说孩子,双胞胎他都会一起弄死。
可是当时情况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宴书怀本来还担心宴忱直到叶祁炎的存在会对他做什么。
现在见他早就知道了,心里唯一的芥蒂也就算是放下了他。
他低着头,唉声叹气道“宴忱,我知道,我这一辈子对不起你们娘俩,没有做到尽父亲的责任和丈夫的责任,事已至此,我也不打算多说些什么,但是,你的资产已经多的快要溢出来了,我就剩下几套房子,那几套房子是我唯一能给祁炎的,所以,帮我联系下律师,可以吗?”
宴忱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有朝一日,居然能看到宴书怀在自己面前低下头,变的这般狼狈的一面。
可是,他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没有他这个儿子的存在啊。
“我从来不做慈善。”
“你有这么缺钱吗?啊?”宴书怀隐忍了没多久原形必露。
看吧,这才是宴书怀,如果不是有求于他,现在要说的话还指不定多难听。
而宴忱对他这样的态度,早已经麻木了。
以前一直想要得到的关注关爱,他早就不想要了。
“我不缺钱,缺答案,汉斯是谁。”宴忱问,“为什么会把股份给他?嗯?”
提到这个,宴书怀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得很开心。
笑得宴忱认定,这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看来,宴忱是一点都查不到,才会问他啊。
也不知道,宋念欢,就是tr的人。
结合她突然回归,并且和宴忱像没事人一样的继续相处,他想,如果他有这个命的话。
在不久的将来肯定可以看到一场世纪大戏吧。
宴书怀耸了耸肩“没谁,我的股份,我想给谁就给谁,是我的自由。”
“可是你们从来都不认识,不是吗?”
“宴忱,凡事不要说得这么绝对,就好像你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