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首同忽然想起,会不会温离对宴忱也是利用?
不过就算利用,也不会真的结婚这样吧。
“你说的话我应该相信几分?”陈首同不放心的问。
“我是以十分的真心说的,你要信几分,是你的事。”陈墨也不强求他相信。
陈首同起身离去。
回到家查了一下温离在美国的历届前任,还真是如陈首同所说。
每一个家境都相当的富裕。
而温离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都相当的短暂,四舍五入可以等于.没有。
陈首同挠了挠太阳穴,希望她对宴忱不是利用吧。
不然,宴忱可能会原地爆炸。
陈首同收好办公桌,准备休息。
蒙奇敲了敲门。
“请进。”
nss,这是席小姐送来的,说是还给你。”
“她人呢?”
“东西送到就走了。”
话音一落,陈首同匆忙追了出去。
只看到了一盏渺小的车尾灯。
陈首同低咒出声。
nss,这个.”
陈首同接过画打开看了一眼,是他之前给她的《秋水一色》。
够狠,连这么贵的画都不要了。
陈首同拿着画回到客厅,将画随意扔在沙发上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水拧开喝下。
nss,陈隼他在挨个送礼。”
陈首同立刻示意他闭嘴。
随后走到沙发旁取出录音器,直接关闭。
测试了好几次,都没有钓出这背后的人,关了拉倒。
“送什么礼?”
“下一任竞选总统的竞选者。”
陈首同点了点头。
大概是想等他们上位了能照佛他和他儿子一下吧。
以前他从不稀罕搞这一套。
现在自己也成了泥地里见缝就钻的泥鳅了。
“你先下去吧。”
宴公馆内,温离和宴忱母子正在一起用餐。
文诗全程低着头,只默默的吃饭。
吃完饭后,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没有人说话。
宴忱只好带着温离离开。
如果不出意外,以后直到文诗过世,她们可能都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和平共处了。
温离坐在副驾驶,眼神遥望着远方。
宴忱忽然问道“你父母会不会来参加婚礼?”
“参加不了,问过了,他们有事抽不开身。”
他们是说要来,被温离拒绝了。
没什么好参加的,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又不是真的结婚。
回到御景园,温离困的眼睛直打架,本准备睡觉,没想到啊接到了席易初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温离就听到了对面席易初在哭。
“怎么了你?”
席易初不说话,从头到尾只是哭。
“你在哪?我去找你。”温离换忙拿起车钥匙。
“家。”
温离挂断电话就要出门。
“怎么了?”
“席易初好像出事了,我去看看。”
“我送你吧。”
温离没有拒绝。
她现在困的不行,万一出事就不好了
宴忱将温离送到席易初家门口。
“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住一夜陪陪她。”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哭的这么伤心,但肯定是因为什么事而难过了。
“好,有事给我电话。”
宴忱目送温离走进别墅才离开。
温离是在酒窖找到席易初的。
她醉的神魂颠倒,妆喝口红糊了一脸。
别提多丑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