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说道。
“哈依!”
一盆冰冷的盐水当头浇下,秦迪的身体发出痉挛一般的颤抖,同时响起的是凄惨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
……
“谷先生。”太田悠一眯着眼睛笑。
“你的队伍去哪里了?”
“从青东分散突围后,你们的集合地点在哪里?”
“人员分布,武器装备情况,重要头目的姓名,职务。”
“谷先生,你是清楚的,我并没有为难你,我问的这些都是你知道的。”
太田悠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他有些口干,同样的问题,他已经问了无数次了。
但是,这个‘谷保国’尽管遭受了诸多严刑,老虎凳、辣椒水、盐水皮鞭、烙铁等等,除了电刑,几乎所有残酷的刑罚都来了一遍,但是,此人却是极端顽固,没有交代只言片语。
“或者,谷先生,你不需要交代这些,你只需要答应投靠蝗军,我们立刻给你治疗。”太田悠一看到秦迪始终一言不发,他强忍心中的不满和愤怒,面上挤出微笑说道。
秦迪全身皮开肉绽,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胸脯上有焦黑的烫伤,发焦的腐肉耷拉着,随着他痛苦的挣扎,就那么摇晃着。
“你觉得我会向你们这些畜生摇尾乞怜吗?”秦迪吐了一口血水,强忍疼痛,冷笑说道。
“人活一生,便是草木也不忍轻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就真的不怕死?”太田悠一问道。
“我怕!我怕自己看不到抗战胜利的那一天,我怕自己看不到红色的旗帜插满华夏大地的那一天,我怕九州沉沦山河破碎,我怕自己像狗那样的活着令祖宗蒙羞!为抗日而死,何其快哉!”秦迪竭力昂起自己的头颅,他的脸上布满伤痕,是那么的可怖,就是这张鲜血淋漓的脸上却带着笑。
这笑容是那么的骄傲。
他是真的为自己骄傲啊,为国战死,快哉,快哉!
……
“巴格鸭落!”太田悠一愤怒了,他从这个可以任他折磨拷打的红党身上看到了一种光,那是令他所害怕,他所不理解的光。
太田悠一拿起剪刀,一下一下的,将‘谷保国’的手指全部剪下!
秦迪发出凄惨的嚎叫声,惨叫声中夹杂着歌声。
他在唱歌:
起来!
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
全世界……受苦的……人!
看着遭受如此酷刑,依然忍痛高歌的‘谷保国’,太田悠一竟有一种惊恐的感觉,他后退两步,看着这个‘疯子’!
疯子!
这个人疯了!
……
汪填海之艳电在港岛公开发表,此事所带来的震动和影响是空前的。
国府二号人物,‘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汪填海公开对日媾和,行叛国之事实,不少人乍闻此事,甚至以为是天方夜谭。
汪填海投日?
怎么可能!
普通民众的反应,汪副总裁并不在意,他关心的是党内诸多实力派对于此事的反应,特别是此前和他走的比较近的那些人是否真的会‘兑现承诺’。
在此之前,汪填海等人以为,国党高级军政人员内不乏希望与日本妥协讲和者:
日本强大,中国国弱势微,抗战显然是没有前途的,继续打下去的话,唯一的结果就是——亡党亡国。
这些人是倾向于对日妥协讲和的,之所以没有公开付诸行动,原因只有一个——没人带头啊,更确切的说,是没有一个能让所有人都服气的领导者!
包括汪填海自己都深信不疑的是,凭汪副总裁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