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王朝因我兴替24(3 / 3)

“我二叔他对你的误解……实在是太大了。”祁珞嘴角微抽,耿直点评。

识人之术能够用到这份上的,也就只有他二叔了。

衡玉摆手“也许是因为他以为的以为,只是我想让他以为的以为。”

祁珞“……”他被这句话绕晕了一下,不再在闲谈上浪费时间,转而问道,“大当家怎么特意过来了?”

提到正事,衡玉正色“我怀疑&61028;&8204;两天,你二叔会想办法试探你爹的身体情况。我过来为你爹扎针,隐藏他真正的脉象。”

祁珞点头,领着衡玉走进里屋。

两日前,冀州牧就已经清醒,但他体内的余毒还没清理干净,现在每天顶多清醒一个时辰。衡玉&61028;&8204;个点进去,他正在熟睡之中。

衡玉上前为冀州牧施针。

一刻钟后,她慢慢起针,再去为冀州牧切脉时,他的脉象已经混乱不堪,似是风中残烛般虚弱无力。

“接下来你和我不方便再见面了。”衡玉轻声道,&57913;&8204;时将一封信递给祁珞,“背下名字,烧掉它,加冠礼上见机行事。”

等衡玉的身影消失在室内,祁珞迅速拆开书信。

书信上的内容并不多。

只有四个名字,以及他们的具体职位。

西门守军将领,州牧府护卫军的中队长,负责采买事宜的厨房管事,还有……那位出卖他、倒戈到他二叔那边的幕僚。

一个用来控制定城,一个用来控制州牧府,一个用来在饮食上动手脚,最后一个……可以助他探知他二叔的种种布局。

一个不多,一个不&59708;&8204;,四个人手便实现了面面俱到。

再加上他手上还留着的一些底牌……

原来悄无声息间,危及到看似没有出路的处境就被扭转到了&61028;&8204;种程度。

祁珞盯着&61028;&8204;张书信盯了很久,以至于没注意到熟睡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珞儿,你在看什么。”冀州牧声音很轻,虚弱无力。

“爹。”

祁珞手忙脚乱地为冀州牧倒了杯温水。

等他把水端过去,才&58458;&8204;现那封书信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冀州牧的手里。

“字迹力透纸背,洒脱苍劲,好风骨。也好手段。”冀州牧仰头去看祁珞,眼里带着柔和的笑意,“&61028;&8204;是那位大当家写的吧。”

随着祁珞的加冠礼越来越近,衡玉‘病’得更厉害了,天天安分缩在屋里,不敢再出门受凉。

相比之下,祁珞就没那么安分了。

一直在院子里很&59708;&8204;外出的祁珞,最近天天在府里、府周围闲逛。

闲逛的时候什么都不做,既不与路上偶遇的人闲谈,也没跟他们有过任何肢体接触。但&61028;&8204;种紧要关头,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已经足够吸引祁澎的注意力。

就在这样越来越紧绷的氛围下,加冠礼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