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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楚忘和呼鹤石拓古正打得激烈。双方都来自北方,乍看像三匹走到绝路饿急了的狼,在互相厮杀。
楚忘的金书转动如风,一会延伸到呼鹤石腋下欲取下他一只胳膊,一会递到拓古腰间,欲将他斩为两半。
两人哪会任由楚忘得逞,他们一会绕到楚忘身后欲砍下他双脚,一会绕到他身前欲挖出他的心肝。
终于在双方大战了几十个回合之后,拓古渐渐现出疲态,露出破绽,被楚忘拿金书横刺腰腹,流出鲜血来。
呼鹤石还真小瞧了楚忘的身手,以为他自来中原后早忘记了大金的狼性文化,哪知他已变成一只懂得掩饰自己扬长避短,不失锋利的狼。
再出手,呼鹤石谨慎起来,他先接连猛攻几招,挥着短刀步步逼近,然后忽然放慢身形观察他有没有什么动静。他刚见识到拓古猛攻之后吃到的亏,此刻不在延续以往的强攻不给对手喘息的打法。
哪知楚忘学起了镜子,敌不动,我拿金书也不动。这让呼鹤石一头雾水。
一回头,拓古面色惨白,流血甚多,像是有些药支撑不住。
他心中着急,想给拓古止血,带他离开,却怕楚忘趁机偷袭,于是犹豫不决,抡着短刀原地打转。
“怎么,就这样看着自己兄弟流血而死不帮忙么?”楚忘面带微笑,看戏似的道。
呼鹤石龇出参差不齐如狼一样的牙,向楚忘怒吼一声答道“我要先杀了你!”
身后传来拓古虚弱的声音“不要管我,杀了他!”
呼鹤石听到这话,突然冲过来,眼神凶狠,更像一头狼。
楚忘仍旧面带笑容,没有一丝惧怕。
他早知道这些莽夫的弱点,经不起被人激,一旦被激怒发狂便没了脑子,这样更好对付。
果然,呼鹤石不出几十招便被楚忘先后割了手筋,无法拿刀,接着楚忘轻易便割破了他的喉咙。
呼鹤石当场倒地死去。
拓古仰天怒吼一声,起身拿刀冲过来,刚抵达楚忘身边,已被金书刺穿胸膛。
霎时间血流了一地,甚至染红了楚忘的衣服和双手。
楚忘眼都不眨,拔出金书退后几步,任由拓古高大的身躯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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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古和呼鹤石倒下的时候,花圣白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心里埋怨道好你个完颜坦,我要的能打的力士,你给我两个无用的窝囊废,这笔账我以后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