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话题及时打断了他。
“这位兄弟,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今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总该有个称呼的!”
“在下申绝尘,银火宗楚忘先生的弟子,也是银火宗四大使者之一。”
“哦,申少侠,看得出来,年纪轻轻就成了魔宗,哦不,银火宗的使者,看样子还是有些本事的!”
卢岳风没说完的话里还有着“一个使者怎么连韩双玉都打不过”的意思,赫红日听出了这隐含的意思,扭头白了他一眼。
“在下不才,本事都学在了嘴皮子上,身手就差得多了!”
卢岳风哈哈大笑,得意不已,心道:对,对,我就这意思!
闲聊过后,三人拎过弟子外出买来的酒喝了几碗,借着酒意,枕着山石,便在洞中昏昏睡去。
——
韩双玉经此一战,惊吓不小,躲到暗阁里几天不敢见人。
果然,比他厉害的大有人在!他的担心并不是多余。
他传令下去,开始大范围搜查泄露他行踪的人,并及时派人送信给白老大,告诉他拓本过段时间再去取,眼下他的安全受到威胁,他要修养几日。
花圣白收到了他的信,也不禁开始揣摩,究竟还有谁有这么能耐和胆子,敢和魔宗余孽混在一起,并能伤得了韩双玉。
再过一个月,九月十五,就是武林大会召开的日子。那时中原各派会齐聚武陵山,斩杀魔宗余孽,同时推举出当今的武林盟主,号令中原。
他三花教虽不能到场,但是他一定会私底下呈上一分厚礼,那便是他得来的拓本。
看着手里薄薄的几张绢布,花圣白陷入了沉思。
他找人翻译过,这绢布上面的字是一个故事。
翻译过来大概是:上古时期,各国纷争不止,战乱不休,山河践踏,民不聊生。相传有一个叫迦尔吉的武士,他的部下得到了一把钥匙,那把钥匙打开了一个宝库的大门,宝库里面满是金银财宝,粮食布匹,还有行军打仗的衣甲头盔,长矛斧钺等武器。这些东西足够让他们征战四方,抵御外敌,开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家园。
后来,这个武士靠着这个宝库里的东西成功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下。之后,他国家繁荣一时,子民众多,外敌退步千里,不敢进犯。
只有国王知道,他之所以连战连胜,跟那些战甲斧钺是脱不了干系的。那些战甲斧钺就像被赋予法术的仙器一样,一旦上了人身,那人便有了超凡的实力。
这便是花圣白要将这拓本送给坦王爷的原因。
坦王爷有千军万马,而他花圣白若想安心扎根中原,铲除威胁,需要一个靠山,如此他才要处处牵制坦王爷。
如今,他的威胁已除,距离他与坦王爷入主中原,已不差多少时间了。
花圣白难得露出笑容。
花圣杨却忍不住抱怨:“大哥,我有点搞不明白,你和王爷在谋大事,你非要把拓本给韩双玉,让他也掺和进来是何意思?”
“你不懂,韩双玉如今今非昔比了,他可是中原举足轻重的人物,你没看全中原人都听他号令呢吗!而且,他是坦王爷的儿子,坦王爷虽没言明,咱们也该让他知道这件事。”
“坦王爷为何不自己将拓本送去?而且,貌似王爷每次南下都要绕过中原,只单见你,他就不顺路看自己儿子一眼?他难道不关心自己儿子吗?”
“对呀!二哥这么一提我才发现,这韩双玉自幼就进了蓝门,成了赵岩冥的弟子。这说明坦王爷很早就在下这盘棋了,他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儿子送来,换个外人不行么?万一事情败露他儿子的身份被发现,那岂不是会被弄死!大宋人怎么培养一个外邦奸细?”
花圣丹在一旁抠脚之余,也忍不住插嘴。
花圣白突然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