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双玉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
秦文渡说道。
“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他让他偿命!”
赵青木目光发狠,语气冰冷。
这时常浅和怜人谷的弟子带着药瓶开始挨个把脉询问伤势。
“你们怜人谷不是怜人万千,救着二三么?怎么现在见到伤者就要施救呢?”
常浅拿来一粒药交到申绝尘手里道:“师父说让我们救想救的人,你们就是我们想救的人!”
申绝尘看向崔梦眠,不理解常浅这句话的意思,想询问,结果换来了她一脸羞愧,她急忙扭头躲避,眼里还渗出了泪花。
她还在为自己变脏了的事后悔自责惭愧,相爱之人本应该为对方守身如玉,可惜她虽爱他,却做不到这一点了。
她心里很难过,泪水不住在眼里打晃。
但申绝尘并没有选择回避或短暂离开,而是抓过她的手紧紧握住。
她转过头,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二人在人群边上深情对视许久,看着申绝尘坚定的眼神,她才终于卸下心中防备,扑入他怀抱痛哭。
也许她太在意的东西,他根本就不介意!
若是真的爱一个人,哪管她是美是丑,是完整还是残缺……
赵青木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孙若灵的身影,猜想她可能去了镇子里,便没放在心上。
她看着不远处的墨一,再三打量,仍旧确认他就是墨一。只是他这次好像突然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有点孤独有点冷。
太阳西沉,暮色更深,晚风吹来了湿意寒气,吹得众人一阵发抖。众人深知不能留在这里过夜,会感染风寒,于是开始往山下撤离。
这次幸亏申绝尘派人暗中盯着三花教的动静,他们把陷阱设在了哪里申绝尘都清楚,不然他们回去的路上还要面对一道道障碍。
武陵山附近的小镇里,今晚简直热闹非凡。
几乎所有的酒馆都挤满了人,大家都在议论着白天发生的事,虽然有人还有疑虑,但大部分都看出了端倪,相信白水尼所说并不是空穴来风。
而更多人开始将障目多年的黑布拿开时,他们却没有表现出多少惭愧。
“没想到三花教这么阴险狡诈,背地里做了这么多年的坏事!”
“他们一直盘踞在西域,很少现身中原,以前听说他们有过去人家内部挑拨离间,夺人秘籍的卑劣行径,因为他们总是与正派为伍,没有掌握过证据,这个说法久而久之也就被人遗忘了!后来,他们竟然成了成了正派的盟友,经常和各派一起进横山寨讨伐魔宗!想想也真是可笑!自己就不是好东西,做坏事把脏水泼到人家身上还贼喊捉贼,然后还有这么多人支持他们,帮他们隐瞒,销毁证据,让他们逍遥法外,还让他们得意了这么多年,直可怜墨染天夫妻含冤惨死,儿子蒙受不白之冤这么多年……”
“十一月初七那天,其实银火宗请来戏子已经把真相告诉过我们了,只是知道的人大部分死在了那里,回来的少数人却犹豫不定,不敢将这一切说出来……”
“那一战,银火宗也不明不白死了好多人,都是三花教干的,这么多条人命,哎!”
听到这些的人开始摇头叹息,杯中的酒再次被填满,有点自责愤郁借酒浇愁的意思。
也有人如今还有些不敢信,毕竟银火宗当了这么多年的坏人,猛地一洗白,还有点不适应,他问道:“那老婆子说的当真可信?”
“信不信如今都已造成了这样的结局!银火宗的人并没为难我们,还给我们解了毒,不管毒是谁下的,三花教的人可从未施过援手,这些大家亲眼所见,加上这么多证据都指明三花教和韩双玉有过勾结,韩双玉现在又畏罪潜逃,真相已经清楚了,怎么能不信?”
“说到韩双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