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向来是冒险必不可少的元素,也是搜集情报的好去处,事实上,野草镇的命名也正是得益于其中的野草酒馆。
它不仅是一个酒馆,也是野草镇里唯一的旅馆,在它的地下也有一个相对豪华的赌场,当然了,如果愿意在这里豪掷千金,也自然会有挽救诸多失足女性的机会。
“今晚我们会住在这里,”罗恩随意地抛给了门童一枚银币的小费,将缰绳塞到了他手中,嘱咐了一句“喂马的时候用我们自带的马料,租……”
他回头打量了一眼亚伦和爱丽丝,“租两间房,住一晚。”
还没等门童回应,呆在门旁百无聊赖的服务生却已经迎了上来,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说着“请跟我来就好,不用担心我们这会克扣您的马料或是丢马之类的影响您心情的事,在盖德老板的庇佑下,没人敢在野草镇撒野。”
说着,他微不可察地打量了一眼爱丽丝,眼神间不觉流露出几分好奇和审视。
这个服务生显然是个人兽混血的混血种,不但脸上长着细微的绒毛,甚至整张脸还向外突起,显得有些狭长。
从面相上看,他似乎有着类似犬科生物的血统,只可惜,这部分的血统既没有令他继承兽族的狰狞外表,可也不至于能让亚伦他们接受他现在的样貌。
不论亚伦怎么放平心态,可他总觉得这服务生长得过于丑陋,再配合着这服务生穿着的那一身衣物,总是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就像是某种还未发育完全的部落野兽强行穿上人类的服饰一样,画风极度不协调,甚至要比人类的身体安上一个野兽的头颅还要奇怪。
亚伦感受到了服务生的目光,也没有明说,只是冷哼一声。
服务生似乎发觉了他的失礼,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我们这的厨师全天轮班,无论什么时候都能保证您享受到美食,酒馆和地下赌场也是通晓营业,如果您想在这里消费,请拿上这个手环,我们的人会帮您记录您在野草酒馆的一切花销……”
说着,他递上了三串黑不溜秋的手环,不知道具体材质,但上面隐约间闪烁着微光。
只可惜,他服务的这三个人都没有伸手接过这手环的意愿。
这里可是巴地比拉,天知道这手环会不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作用?
就算这野草酒馆的确已经在这里存在了多年,在名声上确实没的说,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您大可以相信野草酒馆的名誉,在盖德老板的名声下,我们野草酒馆已经很多年没有闹过事啦,如果您觉得手环不方便的话,我们野草酒馆也随时现金消费服务。”
显然,这服务生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发觉三人都没有接过手环的意愿后,他就很自然地将手环收了回去,顺便领着众人绕过了大门,从后院的某处偏门走进了野草酒馆。
既然野草酒馆要肩负起酒馆、勾栏、赌场、旅店之类的一系列的服务功能,事实上,它的占地规模也不是一般的大。
准确来说,它是野草镇最大的土石混合建筑,其面积几乎占据了野草镇的小半块。
而巴地比拉内的风貌,在这服务生引路的一小段时间内就可以管中窥豹地略见一二——亚伦已经看见了不下三位带着简陋兜帽、散发着邪典气息的人形生物经过,也看见了不下五位身上甚至还散发着某种血腥气的兽人,也看见了一位双眼通红充血的人类。
当然,这个混迹在巴地比拉的人类还有另一重身份,从他身上散发的超凡气息来看,似乎是一个白银阶顶峰的超凡者。
也不是亚伦以貌取人,光看他看向爱丽丝时那贪婪的目光,加上时不时神经质地舔舐着干裂的嘴唇,这人多半也是个濒临崩溃的疯子,亦或是某个在逃的顶尖罪犯。
“那位阁下似乎对我们很在意嘛。”亚伦斜了一眼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