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医官一看事驸马爷,弯腰变准备行礼,苏临一把扶着他的受,让她免礼!
“回驸马爷,下官已经给尊夫人做了最初步的诊断。夫人无大碍,只是连着几日水米未进,有些虚弱……加之新逢丁忧,心中难免郁结,多卧床修养几日便可!”
唉!这姑娘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自己诊治了,命运怎会如此多变呢?
“多谢医官了。”
“驸马客气了!”
待蒋医官走后,苏临便转身去了公仪卿现在的房间。而在他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一片鲜红色的衣角整悄然靠近。原本苏临让自己回去,但她依旧不是那么放心,她是有些心虚的……或许,在短短几日之内,公仪卿已经查到什么了呢?又或者……公仪筱允出卖了自己也不一定呢?
所以,她一定要去探个究竟!她若是还没醒,那自然最好;若是醒了……她阴邪一笑,或许可以趁此机会,杀了她!
主院,即墨显与公仪止正两两对视着,两久,没有说话。
“太傅好似苍老了许多!”
即墨显开口,星眸由上而下扫了一遍眼前将近知天命的男人。才几日未见,他的鬓角却凸显了寸缕苍雪!
“呵呵,让殿下见笑了。”
公仪止苦笑,夫妻二十载,两人也算是相濡以沫,甘苦与共。要说感情不深,那是不可能的!没想到,一夜之间,爱妻离去,突如其来的打击就好像五雷轰顶一般,连久经官场的他也是猝不及防。可如今……殿下来找自己,却不是因为悲痛,而是因为朝政……
果然,悲伤只能留给自己去体味,生活还是得继续。
“请殿下说明来意罢!”
做了他老师那么多年,这位储君的脾气他还是了解的!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人身上。不得不说,他教的学生很是争气,无论是为君之道,还是为政之法,他都掌握得相当好。
但自己也相当明白,他首先是臣子,其次是老师。所谓臣子,自然就得做一个臣子的本分!即墨显也的确很受用,可能在上惯了,自然人君的气息也就培养出来了。当然,即墨显也是带着目的来的。他想来想去,这件事,交给太傅可能是最为稳妥的方法!
“有关滇国出使被延后三年之事,老师怎么看?”
公仪止埋头沉思了一下,怕是和那位有关吧!
“殿下,这件事情……”
两人讨论了将近两个时辰,即墨显才从公仪止的房间出来,准备去看看公仪卿!瞧着天色已近黄昏,出殡的队伍应该已经在返程的途中吧。那他就稍微看一下她……也无妨!随后,步子便加快了一些,谁料,当他刚走到窗口时,却发现即墨怡手拿一根银针,准备往里射入。他立马闪身隐于角落。
“嗖”
针还没飞出去,即墨怡的手便被莫名而来的飞石给打掉在了地上。嘭……里面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眸子迅速射向窗口,即墨怡一见被发现,立马提着裙摆,跑出了庭院!与此同时,即墨显也一个闪身追了过去。等苏临出门四处张望时,嘴唇扬了一下……既然有人帮他解决,他还是好好照顾床上的人吧!
此时的公仪卿,依旧不见醒来的意向,看来要睡很久了。
另一边,即墨显追过去,发现即墨怡正要逃跑,于是再次用手中的石子飞出去一下打在即墨怡的肩膀上,点中了她的穴道!即墨怡恼恨,可恶,逃不掉了吗?
“皇妹这功夫较之四年前,没什么长进啊!”
敢当着他的面儿伤害他在意的人,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呢?果然……辛野子那老家伙,教出的徒弟还真是不敢恭维。都是些惯不会光明磊落的人!
“皇兄说笑了吧,比起你来,妹妹这等功夫自然入不了你的眼啊!”
皇兄?呵呵,不过是看在太子的面上叫你一声皇兄而已。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