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江月梨的命令,南风跑过去,一把扶住脚下蹒跚的钟良。
“喝成这个鬼样子,亏的你还能听的清。你今天有福气,有棠鸢帮你热醒酒汤,走吧。”
南风抓住钟良的胳膊,却被钟良猛的的达到一边。
“哎?你这人?还想借酒发疯不成?”
南风甩了甩被打到一边的手,钟良本就习武,没想到这喝完,力气又上了一个台阶。
“我没喝醉,要走你走,留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这时候酒劲儿已经上了头,钟良口齿不清,但担心的目光一直落在江月梨的身上。
“太子妃的本事你又不是没见过,这些人都被你打的半死了,能出什么事?”
“走走走,你这一身酒气,别在这里耍酒疯了!”
见钟良不配合,南风身子微蹲,就要把钟良整个人从肩头扛走。
不料,一个黑压压的人影,如巨石般一下子向着南风的背砸了下去!
南风一下子被压趴在了地上,抬眼一看,原来是钟良晕了过去。
“钟良?钟良?你没事吧?”
南风从地上爬起,担心的在钟良的脸上拍了拍,发现只是睡了过去松口气。
“还说自己没喝醉。”
南风虽然这么说着,手上动作却没停,将钟良带进了府里。
府外,江月梨命人将钟良带回来的这些人,关进府中。拷问了一番才知道,这些人不单单是冲着她来的。
“这些人,果真是皇帝派来的?”
抬起一双冷眸,江月梨十分认真的看着审讯人。
跪在地上的审讯人重重的点头,江月梨的心犹如石沉大海,沉重十分。
她和萧锦寒,都低估了皇帝的偏心程度。都是皇子,这皇帝怎么能将一个放在心窝上,一个弃之如敝屣,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你将这些人关好,不要让他们死了,说不定日后还有用。”
江月梨离开了关压犯人之处,恰好遇到了回来的萧锦寒。
看到江月梨的来路,萧锦寒快走几步,到了江月梨身边。上上下下打量着江月梨,发现江月梨无事,这才安下心来。
“放心吧,我没少一块肉,也没掉一根头发丝。”
“你忙了这么久,先回房间休息,回来我让下人做些饭菜送来。”
这两日,萧锦寒消瘦了些,江月梨有些心疼的抬手,将其额上散落的发丝整回去。
“二皇子又派人过来了?怎么回事?”
萧锦寒看着江月梨心疼的眼神,内心更加愧疚。
听到萧锦寒发问,江月梨的手微微一顿,接着攀起萧锦寒的臂弯,带着其往房间里走去。
“不是二皇子的人,是皇上的人。”
“钟良回来的时候,在府外遇上了一群鬼鬼祟祟的人,隐约听见了我的名字,将人打了拖到了府前。我也是方才,才问出来。”
江月梨一边走,一边说着。果不其然,感觉到了身旁人身上微微的冷意。挽着萧锦寒的胳膊,江月梨依偎着萧锦寒几分,试图给萧锦寒一些温暖。
“皇帝的手已经伸到了这里,看来皇帝是铁了心,要让你成为二皇子的垫脚石。”
“我们在此处连番遇难,已经不能呆在这里了,不若我们,先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
“等到时机成熟,再”
江月梨正说着,忽有一黑衣人,浑身是血从墙外翻进,冲着她和萧锦寒的方向奔来。
萧锦寒立刻将江月梨护在了身后,抽出腰间的剑,就要斩下这人的脑袋。
但江月梨却按下了萧锦寒手中的剑。萧锦寒举剑的动作顿住,带着疑惑看向江月梨,江月梨示意萧锦寒看那黑衣人。萧锦寒凝神去看,发现了不对劲,这人虽浑身都是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