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多,我早都不想干了,你知道不?”我斜眼回了有。
“哈哈,那既然咱俩都有利益诉求,就彼此将就一下?”戴胖子大笑。
“行,就这么地了!”
“嗯,滚吧!”
“再见!”我摆手离去。
我走了以后,戴胖子拿起电话,拨通了下午打过的那个名为“备用”的电话,直接看着地址念道“地德里小区,甲!”
六个小时以后,火车站附近,某个小餐馆里,走出一个壮汉,胡子拉碴,穿着一身廉价运动服,油渍麻花的嘴里还叼着根牙签,溜溜达达的走到了一家,快要关门的游戏厅门口。
“要关门啊?哥们?”壮汉问道。
“啊!咋啦?”老板回头问道。
“你这有锤子么?”壮汉想了一下,龇牙问道。
“有啊!干嘛?”
“我旁边彩票站的,挂走势图的大架子折了,这大晚上,五金商店也关门了!你把锤子卖给我呗!”壮汉说了一句。
“旧锤子,我收你多少钱合适啊?”老板有点无语。
“给你五十块钱!”壮汉敞亮的说道。
“行,那你进来吧!”老板想了一下,感觉这买卖挺划算,拎着壮汉就进屋了。
十分钟以后,交易结束,壮汉用报纸包着锤子抿在了怀里,顶着漆黑天空飘下来的雪花,消失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