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不会善罢甘休,好好休息吧。”说完他匆匆推门而去。
看着师父匆匆离去的身影,遥清猜想,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又是因为当初那个什么神秘兮兮的帛书,看起来很重要的样子,大概是藏着什么连城宝藏吧,她闭上眼,肩膀部的不适让她无心再顾及其他。
躺在床上的遥清心想,这绝对是遥清十八年来最痛苦的经历了,即便治疗及时,胳膊没有废掉,但过程实在是令清头大。
翊明房间的门被推开,胡伯拎着食盒走了进来。
“我师妹呢?”翊明不知道遥清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但今天给他送药送饭的是胡伯,他心中起疑。
“世子,清姑娘在她房里,她”胡伯犹豫着该不该和他说。
“她怎么了?”没来由的不安和焦急袭上心头。
“清姑娘受了伤,现在在养伤,过段时间才能来看世子。”胡伯终究还是如是回答。
“什么伤?怎么回事,你们不是下山去了吗?怎么回来就这样了?”一连串的疑问抛出,胡伯暗自感叹自家公子已经好久没这么关心过什么了。
“在路上遇到了一个混账,他打伤了清姑娘,不过现在清姑娘已无大碍,祖师都已经把她医好了,剩下的就是需要养些日子。”
听闻已经医好了,翊明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我去看看她。”他翻身就要穿鞋下床。
“哎哎世子别急,您现在也是有疾在身,不如等病好了再去不迟。”胡伯一把上前拦住急匆匆的翊明。
“别拦我了,不过风寒而已,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去看看她!”他语气坚决一副不容阻拦的态度。
“好吧,我陪您去,正好一会儿还要给清姑娘送饭的。”胡伯服软道。
“嗯,我的饭先放桌子上吧,一会儿回来再吃。”他迅速摸到鞋子,匆匆穿好,赶往她的房间。
胡伯在他身后紧张的跟着,生怕他着急摔倒。
“师妹!我可以进来吗?”敲门声骤然响起,正在捧着半个梨发愣的遥清吓得手一抖,梨差点飞出去。
“可以可以,你推门就好了,闩没插。”
得了允许的翊明推门进去,摸索着到了遥清的床前,刚刚还满腹担忧的他这会儿又不知道说什么了,桩子似的定定的站在那,不发一言,胡伯走上前把食盒打开放到遥清床上支着的一个矮脚桌子上,然后退到翊明身后。
遥清看着他的脸色从一开始进门的焦急,毫无预兆的又变成了现在的严肃而面瘫,她完全状况外,“师兄你坐别站着,椅子在你身后,胡伯你也快坐下,别在门口站着。”
空气似乎有点尴尬。
“清姑娘,明公子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望你。”胡伯很有眼力见的给翊明下台阶。
翊明并没有坐,胡伯也就没有坐,闷了半天脸色微红的翊明得了胡伯的话茬,赶紧顺着胡伯的话接道“听说你,受伤了?”
“嗯,小伤,师父都给治好了。”遥清云淡风轻的语气并没有减缓多少他的紧张。
“怎么回事?”其实这四个字的背后,还有一连串的问题,哪伤了?疼不疼?谁伤的?怎么伤的?可是话到嘴边就问不出来了只剩下这四个字。
“呃,你大概不知道我拜师之前是怎么来的只剑门。”遥清开始从前到后耐心的梳理过程,“你们先坐下,我慢慢说。”她语气温和,说话中气十足,翊明的悬着的心一点点落下,很听话的一边用手摸索一边向后稍了几步,然后靠着腿感受到椅子的存在,慢慢的坐到了椅子上。
“你说吧。”他乖巧端正的坐好,胡伯见他坐下,自己也搬凳子坐到了离他不远的地方。
遥清被他突然的乖巧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清了清嗓子道“我第一次来只剑门的时候是被水淹了,当时奄奄一息被只剑门的蕴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