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右丞相府,问问我三叔,三叔当年可是云侯爷的继承人,若不是祖父突发重病,中途被云文景恶意截糊了,云侯爷和云候府哪里轮得到云文景?”
“所以,我是来替父皇收租的,念在我们曾经同处一屋下,虽然那些记忆很不美好,但看在祖父的面上,一个月就收你们五千两房租,至于这十五万两就当是你们这些年的房租。”
“祖母,这是我父皇的意思,我也爱莫能助,希望您别怪罪我,为了这事,我差点顶撞父皇,本来父皇要收一万两房租,我硬是降到了五千年,不过区区五千两,想必梅姨娘拿得出来,毕竟她身后有个家大业大的将军府娘家。”
云老太太听着这话就皱了眉,一边感慨阿晗的懂事,一边怨叹云文景的败家。
云文景气得直打哆嗦,再也不敢继续多说什么,如今地契在皇上手中,他有几条命找皇上理论?
此时此刻,他终于意识到了,生平做最错的事情,便是跟云若晗借钱,他曾想过要赖账,结果呢,掉进云若晗的坑里不说,还把云侯府邸给坑没了。
从没听说过住自己的云侯府,还要交给云若晗房租,传出去他的老脸往哪搁。
云落雁只觉得脑子轰得一声炸开了,这回她又损兵又折将了,没把地契要回来,还平白给云侯府缴了几年房租。
偏偏这时候脑残云若香又开始作妖了,“父亲,你就去找皇上啊,我才刚当上侯府嫡女,不想被人笑话啊,哪有住自己府邸,还要交房租的道理,何况云侯府,我们住得那么舒服,我才不要搬出去……”
“大不了,我去求外公,外公在皇上面前说得了话,让外公带去你去云侯府赎回来。”
云文景脸一沉,”你想死,你自己去,本侯问你,是云侯府重要?还是本侯的将来重要?”
眼下地契拿不回来已成定局,给再多钱都无济于事了,他每月俸禄只够维持府内生计,现在每个月要多交五千两银子,这笔银子到底谁来出?
“云文景,你打了我,你别想我和雁儿会帮你付房租,你不是有新夫人吗?让她帮你出,该不会她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吧?我就好好看着,迎梅这个新任主母能做到何时?”丢下这句话,杜葵狠狠地瞪了眼云文景和迎梅,拉着云落雁转身就离开了大堂。
云若晗懒懒地扫了他们一眼,“既然是父皇的房子,你们可不能乱动里面的花花草草,弄坏了,必须照原价赔偿,切记不能动土,本郡主会安排人手入住云侯府,而我也会随时过来检查。”
“云若香,寄人篱下就该安分点儿,你那嚣张跋扈的脾气要改改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望着云若晗离开的背影,云若香气得跺了跺脚,“她要不是云若晗就好了……”
迎梅喃喃低语,“是啊,不是云若晗就好……”
云文景深有同感,直到有下人匆匆进来禀告,说是真正的三小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