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德西尔看不见那张脸,却以为那是他的队员之一。他紧握着手,以免失去这个人。
“我得先离开这里。”
德西尔一次经过一个人的身旁,终于走出了狂乱的人群。他的上衣部分解开了。有人挥动手臂打他的肚子。德西尔试着整理一下东西,整理一下自己。深吸一口气后,德西尔问另一边的人是否还好。
“你还好吗?”
“你不用担心我!”
那是一个非常平静的声音。
当德西尔抬起头朝另一个人站着的方向看时,他很快就能看出他们的样子了。
一个金发女郎。
德西尔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认为她只是其他成员之一,实际上她就是阿杰斯特。
就像任何大型活动一样,国庆日的不仅仅是游客。随着一年中最赚钱的日子临近,当地商人、餐馆老板和店主几乎无法克制自己。在这些企业中,最得益于旅游业繁荣的是算命师。在德累斯顿,许多人会排队接受咨询,渴望了解他们的命运和来年的运气。
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完全接受算命师所说的话,但他们仍然会为了好玩而测试自己的运气一两次。基于这一趋势,许多算命的人把自己的摊位摆在可供选择的街角上。达维纳康,这些算命的人之一,在月桂树旁安顿下自己。他一直和他祖母一起旅行。
“有火车在钢铁道上行驶。魔法师通过传送门上下班。那我们呢?我们什么也没有。”
他的抱怨被置若罔闻,他的话永远不会起作用。他的祖母非常老派,除了用他们祖先的技术制作的马车外,什么也不使用。达维纳康虽然抱怨,但很久以前就放弃了它。
实际上,货车很可能是算命者的完美工具。算命人是游牧民,他们从一个城市搬到另一个城市寻找顾客。马车既是行走的双腿,也是休息的房间。当他们找到一个好地方,他们可以停止他们的旅行,并迅速建开始摆摊,利用货车作为他们的商店的基础。唯一的不便是,由于他们的货车占用空间,他们无法在市中心开设商店。
“不,这不是我们最大的问题。”
他们没有顾客。国庆日的庆祝活动非常盛大,但却看不到一个人。原因很明显。
德累斯顿的每一条街道都为国庆日的庆祝活动举办了特别的活动,其他商人已经走上了街道上最好的地方。因此,人们没有必要一路走到一间破旧的棚屋里去,而这间小屋却被赶去了庆祝活动的其他地方。
“我告诉过你。我们得把这件东西处理掉,把它放在市中心。”
当他结束抱怨时,他开始听到帐篷的另一边传来一首令人毛骨悚然的歌。鸡皮疙瘩迅速蔓延到他的全身。虽然他已经听了几百次,但这始终使他感到不安。这首歌的低音调只会提高这种效果。
“我今天已经觉得糟透了。你能别唱了吗?如果我们有幸有顾客,你的歌声会把他们吓跑。”
这首不祥的歌曲立即停止了。
一个老妇人,满脸皱纹,摇了摇头。
“嘘,嘘,你为什么要怪这首歌?如果人们不来,那是因为你缺乏信心!”
“好吧,就算我缺乏信心呢?不过那首歌也太难听了!每次听到这声音,我的身体都会感到不寒而栗,我的心就像被变成了石头一样!”
“你怎么敢看不起我们的方式?你的祖先很久以前就唱过这首歌了。我们的算命深深的根植于这首歌。”
达维纳康无法回答她,因为他知道她是对的,这不是一首普通的歌。这首歌的歌词由神秘、难以形容的词组成,奇怪的旋律震撼了听众的情绪。虽然达维纳康没有旅行很久,但他已经访问了该大陆的大部分地区。不管他去哪里,他都听不到那首可怜的歌。
“从一开始,这首歌就是一首我们引以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