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胜兄弟两去大成路摆摊,再加上不想留下来对着姚翠花那张怨天尤人、似乎全天下都对不起她的那张臭脸,于是也离开了。
白梦蝶一家吃过午饭之后,才空着手去医院探望白爱家。
白爱国让白爱家安心养病,医药费的事别发愁,他会让绿帽男赔偿的。
白爱家神色淡淡的应了一责。
白爱国一家以为他这反应是因为身体虚弱,精神怠倦的表现,因此谁都没有多想。
姚翠花转了转眼珠,问白爱国“孩子他大伯,你让人家拿钱赔爱家,人家肯吗?”
白爱国克制着对她的厌恶道“他凭啥不肯?要是不肯那就法庭上见。”
说着无心,听着有心,姚翠花暗暗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白爱国一家没久留,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他们前脚走,后脚姚翠花立刻跟白爱家说起他们的坏话。
“你看看你大哥一家是啥东西,我第一次看见有人探望病人不带东西的。”
她话还没说完,被回头来拿忘在病房床头柜小包包的白梦蝶听到。
白梦蝶当场怼道“我爸是啥东西?我爸是为了保护他三弟,被人打断了胳膊的好哥哥!
我爸是你不肯拿钱救三叔一命,他主动拿钱垫付医药费的好兄长!
我三叔现在不能吃东西,我们干嘛要买东西来,那不是便宜你了吗?”说罢,拿了自己的小包包就要走。
姚翠花气得脸像猪肝似的,向白爱家告状“你看看那个小贱人说的还是人话吗?给我吃就是便宜我!”
见白爱家不吭责,心里有些发慌“你大哥为你被别人打断了胳膊,我两个哥哥为了你受的伤也不轻,我两个哥哥跟你表功了没有?
你也千万别信我不给你掏医药费,我要是心中没有你,我会一直守在你身旁,为你端屎端尿?
小贱人那么说,就是想挑起你对我的厌恶,你可别上当。”
白爱家闭上眼,有气无力道“我心中都有数,你别说了。”
姚翠花这才闭上嘴,不安的打量着他。
白胜兄弟两一回家,白爱民就很沉不住气的问“你们三叔他还好吧,能吃能喝吧。”
白胜摇了摇头“不太好,脾脏被摘除了,医生说以后都不能干重活儿了。”
白爱民听了如遭雷劈,又是震惊又是心疼。
刚从乡下回来的李玉环午饭也不做了,立刻带着白爱民去商场买了高级补品去医院看望白爱家。
一路上都在埋怨白爱民不知轻重,只知道生气。
幸亏白爱家抢救过来了,否则他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白爰民听了,心里越发内疚,到了医院,见到还插着导尿管的白爱家,一句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
反而好言好语的劝慰他啥也别想,好好养病。
李玉环虽然埋怨自己男人对白爱家不够关心,可她对白爱家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
叔嫂两个以前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时没多大摩擦,而且白爱家并不爱算计谁。
现在他这样了,李玉环也没多少心疼,就是觉得荒唐,为了睡人家老婆,被人家老公打成这样,这值得吗?
回家的路上,她不解道“咋我老觉得爱家像是中了邪?又是迷上打麻将,又是跟人鬼混,他以前不这样。”
白爱民也有同样的疑问,虽然白爱家对姚翠花言听计从,但是不是个糊涂人,怎么会染上黄和赌?
他沉吟了半晌,道“可能城市灯红酒绿,老三被迷的分不清方向了吧。”
除了这个理由,他真的找不出其他理由解释白爱家的变化。
李玉环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爱家赌博,姚翠花咋不拦着?她那么爱钱!
而且爱家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打情骂俏,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