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肤术吗?”秦语轻咳一声,回忆起了刚刚的关键词,“是我师父去云游以前,留下的药剂和器械。药剂是根据个人身体情况,皮肤情况单独配置的。器械则是专人专用。”
“我手里只有那么一套,所以当初,母后想先找一个宫人来试试效果,也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当时我就跟母后解释了。慎重起见,找人试一试,这是应该的。但试了之后,我手里就没有能给母后用的东西了。母后也就只能看看效果了。”
秦语笑了笑,还有几分谦逊的味道,她又抿了口茶,似乎全然感受不到空气里的紧绷和威压。
惠妃则差点儿噎了个大跟头。
“皇后也就只能看看了”,她是这个意思吧?
怪不得燕王看她那么顺眼呢!这俩人是一个路子啊,噎死人不偿命那种!
“呵,你的意思是,你只能给皇后姐姐一人做这种护肤术了?”惠妃娘娘的愤怒已经铺在眼底,即便她脸上在笑,却也遮掩不住。
秦语起身福礼,“若我师父回来,可以请我师父再做一套可用的器械,那时一定为娘娘订制。”
惠妃的手都气愤的发抖。
这燕王侧妃真是好样的,说话语气温柔,却句句把她的要求顶回来。
她师父?她说她师父云游去了,上哪儿等她师父回来?何时才能回来?
“你……你真是好样的。”
“多谢惠妃娘娘夸赞,我学艺不精,也就能给我师父打打下手。”秦语笑嘻嘻的。
她脸皮厚,讽刺也当夸奖照单全收。
惠妃遇见这种打不得骂不得,有恃无恐的人……一时还真没办法。
“娘娘若没别的事儿,我们就出宫去了。”楚延年也起身道。
惠妃抚了抚额,她就知道,如果燕王在这儿,她不管说什么,纯粹给自己找不痛快。
等下次!别叫她逮到机会!等她单独见燕王侧妃的时候,绝对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出了衍庆宫。
楚延年还拖着秦语的手。
她抽了两次,没能抽走。
“怎么样?”楚延年问她。
秦语挑了挑眉,“什么怎么样?你也想做‘护肤术’?”
楚延年“……”
“本王天生丽质不需要。”
秦语冷笑,您脸皮真厚,恐怕针头刺不透。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靠不住吧?那个靠得住的,不就在你身边任凭你靠?”楚延年沉声道。
秦语笑了笑,正要福身说谢谢。
没想到,又一个宫人迎面跑来,看宫人视线所至,就是他们一行。
“这又是哪个宫里的?”秦语问。
她心里琢磨着,如果能开一个“美容院”,光宫里这些女人,她就能赚翻了吧?
“这是前朝的公公。”楚延年低声说。
秦语一时没拐过弯儿来,惯性思维,“难道皇上也要做护肤术?王爷,皇上要做我不敢拒绝怎么办?可以靠您吗?”
楚延年无语的看她一眼,“父皇不需要。”
秦语啊了一声,拍了下脑门儿,想差了。
楚延年则是想到了今晨,父皇召见他时说的那一番话。
“玉儿,你昨晚做了什么?”他意有所指的问。
秦语愣了愣,“我睡觉了啊,你都知道的。”
楚延年眯眼看她,要看穿她的心似的,“只是睡觉吗?没做别的什么?”
秦语瞪眼,虽然心虚的厉害,但气势不能减,“你睡在外面,我睡里面,我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她声音略高……人心虚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提高音量以壮声势。
庄嬷嬷几人跟得近,立时纷纷尴尬起来。
就连快步小跑来的太监也愣住了,脚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