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沈容觉得齁甜。
就连楚延年自己都愣了一下,他的玉儿真是太好了,还以为她会生气他自作主张。
没想到……
楚延年不由伸手握住她的手。
“不玩了,不跟你们玩儿了!”沈容只觉没眼看,心头扎满了冷箭。
他夺过秦语手中的扑克牌,“这个就送我了,算是你们伤害我这么久的补偿。买卖不成,情意在嘛。”
不等楚延年轰他,他自己快步离开了。
厅堂里立时安静下来。
楚延年眼眸深深地看着秦语。
关于酒坊,他觉得,有必要把自己的想法和她说说了。
秦语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有点儿困。”
她眸光里有哈欠带出的泪,星光点点,有点儿憨,有点儿可爱。
楚延年宠溺一笑,“睡吧,我抱你回去。”
“不要,我自己回去。”秦语摇头起身。
见楚延年又要给她穿一层层厚厚的棉袄狐裘,“算了,你抱我回去吧。”
秦语勾着他的脖子,他身上热乎乎的,像是人形大暖炉。
楚延年笑着把狐裘裹在她身上,轻轻松松抱起她,阔步往内院去。
“什么时候满三个月?”他低声问。
秦语愣了下,“嗯?什么?”
“郎中说,满三个月之后,就可以……只要我小心一些。”楚延年眸色异常深邃,像是能把人吸进去的黑洞。
秦语后知后觉,脸上热辣起来。
“不……不行……吧。”
她的结巴,叫楚延年笑起来,“怎么不行?咱们可是夫妻,这是正当关系。大夏律例也不能禁止。”
秦语的手往下一落,恰抚上他精健隆鼓的胸肌,也感受到他胸膛里强有力的心跳。
想起他的身材,想起那晚的滋味……秦语的身体有着诚实的反应。
她不由抱紧他的脖子,她不讨厌他的靠近,相反,她喜欢。
“没事……我不着急。”楚延年见她脸色涨红,一直抿着嘴不说话。
以为她恼羞成怒了,他赶紧扯了个谎。
他不着急……才怪。
秦语午觉很少做梦,今日是个例外。
她梦到她和楚延年都得偿所愿,肚子里的孩子却早产了,情况危险。
小医疯狂地指责她,说她不是一个好母亲。
说她比她那个赌徒母亲更糟糕!
她的赌徒母亲,至少把她平平安安地带到了这个世上,让她四肢健全,智力正常的生活着。
秦语在梦里哭得极其伤心,极其自责。
她醒的时候,枕头都湿了。
楚延年却不在身边。
秦语抹去泪,“小医,我不会那样的。既然选择把一个生命带到这世上来,我就不会做那么不负责任的母亲。”
小医哔哔一声,好像还有点儿迷茫,“所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如果有什么行为,是会危及孩子的,你一定、一定要制止我。不管用什么办法。”秦语兀自说道。
小医又哔哔一声,“好的,秦语。你的态度转变还挺大。”
秦语下定决心做个好妈妈,先听了一阵子胎教音乐,又在小医的指导下做了一套“孕妈妈保健操”,据说是能让她生孩子更顺利的保健操。
等她做完这些,还不见楚延年。
她这才问身边丫鬟,“王爷去哪儿了?晚膳在这院吃吗?”
白芷目光躲闪,冬梅也欲言又止。
“怎么了?”秦语狐疑不解。
“酒司新任司丞,前来王府拜见小姐,王爷去前厅见他了。”冬梅忍不住说道,“王爷说,如果小姐不问,不许告诉小姐。”
冬梅的立场永远是站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