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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送给本王的?又不送了?”
宋玺月将心一横,猛地把剑穗拍在朝九手里。
她以为楚延年就是说说,考验她而已。
再者,朝九不知道她是宋轶的妹妹吗?怎么可能真的扔她送的东西?
然而,宋玺月想多了。
楚延年并不想考验她,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既然她不退,那他只能做的更明白一些。
朝九是当初连秦语都敢得罪,被秦语骂“一条听话的狗”,他当然只听楚延年的话,楚延年叫扔,他绝不会多留片刻。
宋玺月就眼睁睁看着朝九拿着她精心做了好久,把手指头扎出来好几个眼儿的漂亮剑穗儿,给投进了江水里!
“还有别的事吗?”楚延年目光淡淡,言下之意,“这羞辱够叫你知难而退了吗?”
“为什么?”宋玺月盯着他,强忍着没有哭,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楚延年皱了下眉,“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拒绝我……的礼物?”宋玺月问。
楚延年呵地笑了一声,“因为不喜欢。”
“王爷不喜欢剑穗儿,那喜欢什么?”宋玺月执着道。
楚延年摇了摇头,“你误会了,本王只是不喜欢送礼物的这个人。”
说这么多,做这么多,还要继续解释……这本身就叫楚延年很烦。
而且秦语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
她跟翁福明聊的这么开心吗?
“别烦本王,有些人,别招惹。你惹不起!”楚延年心头有邪火儿,逮谁冲谁,“若再叫本王看见你在本王面前生事儿,被扔进江里的绝对不是剑穗儿而已。”
“事不过三,记住。”
楚延年说完,就进了船舱,砰的将门摔上。
宋玺月丢了脸,又吃了闭门羹,咬着下唇,几乎把唇瓣咬破了。
她想找个背人的地方,好好的大哭一场,好好的发泄一番。
却忽然瞧见两个人影站在那儿有说有笑。
宋玺月左右看看,近处无人。
那两个站着说话的人,其中一个,不正是秦侧妃吗?
亏得燕王还为她这么拒绝自己!
而这个秦侧妃根本是不守妇道的女人!她竟然和一个男子站在一起说说笑笑!
“好不要脸!”宋玺月骂道,“有了燕王如此宠爱,还不知足!竟然还要沾花惹草!她怎么会这样?果然是乡下来的人更贱啊!”
宋玺月听不见两人说了什么,只见两人说话间,态度亲近,举止也很随意。
“不成!”宋玺月眯了眯眼,“不能叫燕王被这个女人蒙在鼓里!得叫燕王知道她的真面目……男人只有对一个女人失望之时,才会看到他身边其他女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