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冼紫英最后惨死在破庙里,连全尸都没有留下。
秦语不由唏嘘感慨。
“她活该!”冬梅愤愤道。
白芷也连连点头,“众叛亲离,自己作死!”
就连年纪大了,仁慈许多的庄嬷嬷都点头道“小姐可没把她逼上绝路,还是给她留了退路的!她哥嫂姐姐,可都放了。她爹娘也都没有关押。游街完,就得了自由。”
“这种人,自作孽,不可活!众叛亲离就是她的下场。她去了好些人家,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收留她呢?还不是知道了她的秉性!”白芷说道。
秦语点点头,“所以呀,做人还是要留一线,别把事情做绝了。今日给别人挖得坑,可能明日就是自己掉进去。”
“她前头诋毁小姐,放出那么多流言,小姐都没主动要她好看。看吧,自己坏事做绝了,把自己逼上绝路了!”冬梅觉得解气。
秦语摆摆手,“不说她了。京都来信不是说,皇上派了沈容带队,好些大臣往鹿邑来了吗?他们到哪儿了?”
白芷忙上前道“按理说,应该已经到鹿邑临近郡县了。怎么师父还没接到线报呢?我再去问问师父。”
白芷正要去,白牧却已经才外头来了。
“禀王妃,朝廷的官员已经到桂城。但据线报窥探,小郡王并不在列。”白牧说道。
“沈容没来吗?”秦语怔了怔,“我还以为,这种事情,他嗅觉敏锐,一定迫不及待呢!”
一直鸽子,咕咕叫着,落在了窗口。
白芷忙上前抓住鸽子,在它腿上摸。
很快,白芷从它腿上取下一直小小的信管,交给秦语。
秦语展开一看,不由笑起来。
“就说嘛,他不可能不来。”
“是小郡王的消息?”白牧问道。
秦语点点头,“他直接悄悄去了煤矿上参观。”
“给王宗笑回信,叫好好招待小郡王,他可是来送钱的。招待他参观完了,直接请到鹿邑来。作为东道主,咱们也得好好招待他。”
秦语起身,直接让小医打印了字条,她捻起交给白芷,叫白芷飞鸽传书给王宗笑。
王宗笑接到信的时候。
沈容还以为自己佯装的很像,没有人发现他已经到了煤矿上呢。
他站在一处高地,看着那采煤、洗煤的壮观景象,以及那一大片黑色的晾煤场。
“那是金子呀!”他指着晾干的煤球,对身边小厮说。
小厮揉了揉眼睛,“小的眼花了?那不是黑的吗?是金子?”
沈容在小厮头上敲了一下,“若是能把这东西,贩到整个大夏,甚至和边外的鞑子们贸易,用来换他们的牛马羊。你说,是不是金子?”
小厮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还真是!”
沈容正畅想着未来时,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他猛地回头,正撞进王宗笑满是笑意的眼眸里。
“小郡王来了鹿邑,怎么也不知会一声,也好招待您啊?”王宗笑说道,“您都来了我煤矿上了,我都没出来迎接您,我这太失礼了。”
沈容看他一眼,“我没告诉你我来,是我失礼在先。”
王宗笑赶紧摆手,“您可别这么说,我妹妹专门写信过来,叫我好好招待您,不可怠慢了。您这边请,我跟您介绍介绍这采煤场子和煤球厂。”
沈容点头,心里却在回味着,“王宗笑的妹子……”
回味半天,那不是燕王妃吗?
难怪楚延年给皇帝写了私信之后,皇帝好几日,都笑容莫名。
那种古怪的笑意,让他好几天都惴惴不安,还以为是他那里做的不对,惹了皇帝忌惮怀疑?
后来,他花了大价钱,才从皇帝身边的人口中得知,皇帝是自打看了楚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