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说:“她一早就说了,鬼面已经改名叫‘秦三’,还说,因为我们是她的家奴,所以赐秦姓!我们当时只顾牵挂三弟,根本没细想这话什么意思!”
“她果然还是把我们给蒙进来了!”秦二说。
秦大连连点头,“自打她叫人待我们去手术室外头,看三儿被救治的时候,这个套儿就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就已经开始往里钻了!”
兄弟俩拍腿拍头,感慨连连。
但两人脸上都没有后悔之色。
就连鬼面,也是一脸笑意,“卖身给她,不亏。主子她……仁义厚道。”
秦大连连点头,望向那扇玻璃窗,“是呀,你瞧她用这东西,有一样是凡品吗?皆是我们没见过的稀世珍品呀!”
“还有她的医术,她交代的那些事儿,就没有一样不稀奇的。”秦三看着贴在墙上的注意事项说道。
秦语离开病房,刚走到前院,便看见小宝挺着胸膛,颇有些小得意的站在那儿。
“你今日怎没去学校?”秦语问。
“跟阿娘问了好就去。”小宝看着她,一脸的“求表扬”。
秦语愣了愣,“跟阿娘问好,这么重要吗?我看你已经迟到了吧?”
“第一节课我告假了。”小宝仍是一副“快夸我”的样子。
秦语越发疑惑,“告假……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你这一脸成就感,是什么情况?”
小宝撅了撅嘴,“我帮着阿娘收了两个家奴,叫他们誓死忠心……阿娘不是想收服山贼的吗?”
小宝小脸儿有点儿垮,他似乎不明白,阿娘为什么不表扬他?
秦语却电光火石之间,明白过来,“我道他们的生死契上的字,怎么那么眼熟呢?是你代笔写的?”
小宝点头如捣蒜,“正是正是!”
秦语笑着摸摸小宝的头,“你想叫他们做你的家奴,阿娘半路截胡,你不生气吗?还帮阿娘?”
小宝嘿嘿一笑,“阿娘的家奴就是小宝的家奴呀!等他们生了孩子,他们的孩子,更是小宝的家奴!小宝不生气!阿娘开心,小宝更开心!”
秦语蹲身抱了抱小宝。
小宝脸儿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他飞快地左右看了一眼,楚延年不在这儿。
他立刻更用力的抱了抱秦语的脖子,“阿娘,小宝是不是长大了?可以帮阿娘做事了?”
秦语连连点头,“是。而且小宝的字写得真漂亮,连若羌字都写得那么好了!”
小宝欢喜一笑,听闻有脚步声过来,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秦语。
“阿娘,小宝去读书啦!”他飞跑上马,在白牧的护送下,去往学院。
秦语则盘算着鬼面康复的时间,“这一下子来了三个大管事,咱们先前规划好的项目,也可以造作起来了!”
秦语喜滋滋的和小医商议。
“自打火车试运行之后,不停的有人在打听那窗户。”小医说,“不如就先开设玻璃厂?”
秦语微微点头,“带着小宝小童出去玩儿那一圈儿之时,咱们分析预订出来的几处位置,选取那处离京都最近的……”
“你怕是忘了,那处地皮不好拿。地主跟武王还有亲戚关系,跟老相克罗伊家也是远亲。”小医提醒秦语。
秦语却笑了笑,“你这会儿总该明白,我为什么想要这三个山贼做我的大管事了吧?”
小医滴地长鸣一声。
它还是不明白,但它不说。
秦语也不着急,她每日尽心给鬼面医治。
每日早晚各查房一次,早上开当天要输的药液,让秦大,秦二领过去。
这俩人现在已经完全被她培养成了“高级护工”。
每日督促鬼面下床走走。
也不多走,头几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