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只要醒着就没有人能够阻止他,所以这次我给他开的药,就是要让他一直睡下去,一个月之后,心脉就会长好了,到时候蛊虫的活跃也会休眠,慢慢的就会恢复身体的。”
文白有些为难“但是一个月之后,如果真的您有什么事情,我们没有办法交代……”
穆安凰冷冷的看着他“是交代重要,还是苏先生的性命重要?”
文白沉默了,他太了解苏重华了,穆安凰在这期间不出事就算了,但凡穆安凰出了什么事情,他醒的时候,就是天塌下来的时候。
穆安凰写下了药方,交给文白“反正方子我是给你了,你若不按我的方法做,他的命不会超过七天。”
文白拿着药方的手都在颤抖。
穆安凰再次施针,将苏重华体内的蛊虫压制住,好让他的心脉有时间恢复。
一个时辰过去了,穆安凰将银针拔下来,此时的她已经满头大汗了“按照我的药方,每天准时喂药,他便醒不过来,切记,要多安排些人贴身保护,最近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恐怕会有人想要暗害。”
文白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狡黠“不如穆小姐您亲自看护,我觉得会比较安全。”
“十七的功夫比我好。”
十七听见穆安凰夸他,高兴的差点蹦起来“有我呢,我保护苏先生。”
文白原本想要让穆安凰贴身照顾,也能让两个人增加一下感情,十七这个傻小子,就这么将大好的机会给抢走了。
嘱咐好之后,穆安凰出门就去找了锦绣和林苏“怎么还没收拾好东西,我们晚上就走。”
锦绣摇摇头“将军,我觉得苏先生对您的感情是真的,至于其他的,总还是有时间去调查,万一是我们错怪了苏先生,您会后悔的。”
“我说收拾东西,晚上离开。”
林苏扯了一下锦绣的衣服“将军说要离开,自然有将军自己的道理,你去将贵重的物品都带上。”
锦绣无奈,只能点点头,去收拾东西了。
穆安凰出门坐在院子里,看着苏府的一切,原本想要在这里度过余生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她最担心的还是苏重华的身体,只要自己在他的身边,就难免会让他劳心劳力,他的身子就自然会越来越脆弱。
太阳渐渐地落山了,丫头叫她去吃完饭,穆安凰浅浅的笑了“送到苏先生房间去吧,我去那里吃。”
“是。”
穆安凰推门走进去“你们都出去吧,我陪着他就行了。”
丫头和十七都出了门,房间里只剩下穆安凰和苏重华两个人。
穆安凰坐在床边,拉起他的手,冰冰冷冷的,好像这个男人的心是冰雕的一般,没有半点的温度。
“重华,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叫你,也是最后一次,我今晚就走了,你要好好的,感谢你这段时间给了我这辈子都不曾感受到的温暖,但我不能连累了你的性命,至于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你醒来的时候,就尽情的恨我吧。”
她知道,现在她说的话,苏重华一个字都听不见,这些话就好像是给她自己说的一般,仿佛是在给她自己离开的勇气。
简单的吃了几口饭菜之后,穆安凰回到房间里写下了一封书信。
刚准备放在桌上就去找锦绣离开的,但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
穆安凰打开门,文白拉住她就往外走“你快去看看,重华好像不行了。”
穆安凰突然心跳加速,冲进了房间里,只见苏重华呼吸困难,脸色铁青,穆安凰来不及把脉,低头吻在了他的唇上,将自己的氧气传进了苏重华的嘴里。
其他人看见这一幕,都转过头去,果然不一会儿苏重华的脸色好多了,呼吸也顺畅了不少。
穆安凰这才拉过胳膊号脉“为什么情况会突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