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航线的,那个航线就在小子的脑海里,要出海有一样必不可少的东西,还有现在不适合出海,所以干着急也没用。
“急呀!”程咬金强调着,“老夫给了你这么多的银钱,老夫能不着急吗?”
“程伯伯,你感受一下现在的风向,是偏西北风没错吧。”顾青再次说着,“虽然可以出海,但是特别的费力,而且你们的船只根本出不了海多远,等到冬日的最后一段时间就是下海的好时机,那时候的风向是西北风,冬季一过,春季的风向就会转为东南风,这样的风向一来一回也迅速,也是最好的时机,在海上风很重要。”
程咬金听不明白这多东西,“你什么时候去倭国抢银矿。”
“早着呢,高句丽不是还没和倭国开战吗?”顾青说的满不在乎。
两人窃窃私语,一个宫女小步走来,“顾县候,长孙皇后召见。”
“好。”顾青这才起身,“小子,先告辞了。”
长孙皇后带着公主们与一群国公的夫人就在宴会的后方曲江池旁,顾青一路走向与高阳和武媚眼神相会躬身又行礼,“皇后。”
“听说你顾青满长安的敛财要下海,可是你偏偏就不告诉陛下?”
“陛下是天子,那是在天上飞的,小子不敢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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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的嘴。”长孙皇后苦笑说着,“本宫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当初你在长安只是一个毛头小子,一眨眼也成家立室了。”
长孙皇后把成家立室四个字咬的很重。
“有些事情,你我都知道,本宫也不说破,希望你做事能够周到一些。”
“小子明白。”顾青再次躬身行礼。
武媚站在高阳的身边小声说着,“公主,要和夫君说两句吗?”
“不用了。”高阳也小声说着,“我会在湖楼等着他的。”
“其实你可以进家门的,夫君不是那么拘于俗礼的人。”
高阳当然知道顾青是什么样的人,只是自己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宴会一直进行到了深夜,李二带着长孙皇后离开了,国公权贵也走的差不多了,顾青站在假山后看着场面,程咬金就坐在那里还没有走。
“夫君,你瞧什么呢?”武媚好奇。
“走!”顾青牵着武媚的手,“那里不安全,我们从后门走。”
当顾青与武媚悄悄坐上马车,一路绕过曲江池的大门,程咬金招子犀利,立刻看到几步追上一声大喝,“臭小子,把香水交出来。”
吼声犹如平地炸起一声雷,顾青催促车夫快马加鞭,生怕程咬金会拿着两板宣花大斧追杀而来。
一路离开曲江池,顾青从马车里抬出头看向自己的后方,好在程咬金没有追来,倒是看到多年不见的李元昌。
第二日,程处默带着一帮人在山野里忙碌,满山的花都被摘了个干净,这里就像是糟了土匪一般遍地惨败,成了程家破坏花草的大型现场。
程处默看着眼前两个东西,顾青在曲江池宴会之前就拿了不少的烈酒了,一开始也奇怪顾青这个不怎么喝烈酒的人,怎么会想要最烈的酒,八成就和香水有关,端详花和烈酒琢磨道,“顾青是怎么用这两样东西变出香水的。”
大唐贞观一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