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怎么敢再招人。”顾青长吁短叹,“世道炎凉,我不能顶风作案啊。”
“顾头儿!”矮子感叹道,“顾头儿这招实在是高!”
“去做事吧。”顾青懒洋洋躺在光滑的石头上,准备接着睡午觉。
矮子风风火火去做事,李治走来见顾青睡着就莫安静坐到石头边,好一会儿开口:“顾青,是不是有人在对付你,这件事是不是要泡汤了?”
“晋王殿下想要帮我吗?”顾青悠悠说着话。
“不想,我才不掺和呢!”李治认真点头,“是你自己说的,我现在要好好读书。”
“知道就好,所以哪边凉快哪儿呆着去,不要打扰我睡觉。”顾青眼睛都没有睁开。
人心是一件很复杂的东西,李泰也知道了消息,前后前后在朝堂上反对顾青的朝臣不是来自别处就是山东士族的人,顾青扳倒了世家,更是摧枯拉朽直接平了关陇门阀,中原势力之一的山东士族自然也看在眼中。
秋季的风很烦躁,房遗直对李泰说道,“不想夹着尾巴活着罢了,谁都在自危,顾青是陛下手中的一把利剑,他们要防备也要打压。”
李泰也点头,“山东士族很聪明,他们从事情的根本出发,让他们自己站的住脚,也可以把顾青压死。”
这件事经过十天之后,坊间很多壮劳力都在等着顾青什么时候开始招人,可是这件事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音讯,人们几番交头接耳的打听之下就知道,这件事之所以迟迟不动,是因为朝中的反对,县公顾青因为这件事只能掣肘。
来由在坊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惊动了很多人,声音越来越多,很多人是想去建设港口的,一个月就有一贯钱的收入实在是不小,而且现在每家每户都有余粮,有了土豆之后粮食产量也翻了几番,加上南诏还有一个大粮仓,现在的中原根本不缺少粮食。
朝堂之上口口声声说着农桑才是国之根本。
“他们还活在十年前吗!”这是坊间人士喊出的话。
于此同时,中书令褚遂良带着尚书省的所有官员也来到长安,安抚关陇的事情也顺利完成了。
大唐贞观一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