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定方也喝下几口说实话这种酒的味道确实很醇厚,比一直以来的程家酒水都要醇厚,但也可以感觉到顾青这个发酵酒水喝起来的劲头确实不小,自己喝了一碗已经是有些大舌头了,看程处默连续喝了几大碗,也是摇摇欲坠,这种酒虽然不是特别烈,但合起来特别容易醉,后劲真不小。
看着情况顾青像是有意再灌程处默,直到程处默醉倒在酒桌上,顾青这才说道,“抬下去吧。”
下人抬着又醉倒的程处默离开,顾青看向苏定方,“老方,你要不也多喝点。”
“我不能再喝了,我还打算活着回去。”苏定方连连拒绝又说道,“你这么灌处默是为何,处默这个没心眼的没注意到,我倒是见你顾青一口没喝。”
“程咬金那个老匹夫把我的弟子给扣下了。”顾青长叹一口气,“我这不扣下他儿子为保我弟子安全,是我这个老师牵连了自己的弟子。”
“那他在醒来怎么办?你总不能一直灌他吧。”苏定方又说道。
范健非常懂事的递来一根棍子说道,“家主,这根棍子够粗了吗?”
“可以了。”顾青点头。
苏定方怪笑一声拱手说道,“在下就先告辞了,你们接着高兴。”
“慢走不送了哈。”顾青也笑呵呵说道。
孙思邈给程处默把脉嘴里念叨着,“顾青,这小子这么灌人家,万一喝出一个好歹怎么办。”
把了好久的脉搏,这才放心的点头,孙思邈走出客房对顾青说道:“好赖人家处默身子骨结实,要是一个寻常人这么喝,非喝出一个好歹来,我给他捣鼓一些醒酒的药,你可不要再这么灌了。”
“我知道,我知道。”顾青连连点头。
长安
裴行俭头痛欲裂地离开程家,一出门就见到狄仁杰。
“师兄,你怎么在这里。”裴行俭瞧着狄仁杰。
“你怎么活着出来了。”狄仁杰说着又急忙改口,“不对,你怎么就这么出来了,他程咬金没对你做什么吗?”
“倒是没做什么,就是喝了一场酒。”裴行俭咋吧着嘴说道,“这件事一句话也说不清楚,有水吗?”
狄仁杰身上没有带水囊,从一旁卖果子的商贩那儿买了两个青果递给他,“吃个果子舒坦一些。”
大唐贞观一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