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战况不管不问,可大唐如今种种举措都是朝西方而去,海贸的方向也是朝着西方而去。
南诏王心中思量着,“看来中原表面对西方不在意,用你们中原的话来说是暗度陈仓,说不定大唐会打一个西方措手不及。”
“在下不敢多言。”伍老七微笑着说道。
南诏王也苦涩一笑,“想来筹谋已久,这西方你方唱罢我登场,这场戏一定很好看。”
“虽然在下不好多说,不过不论是天竺还是波斯,有一个地方大唐绝对不会让,那就是吐蕃。”伍老七喝下一口酒水,真没想到在南诏王这里还能喝道只有长安才有的烈酒。
“届时我们南诏应该做什么,还请先生指点。”南诏王看向伍老七。
“不用着急,在下在海中飘荡了这么多年,知道了见风使舵,静观其变在适当的时候出手是最好。”伍老七低声说道:“这段时间南诏因为准备兵甲,厉兵秣马说不定到时候会有大用。”
“好!”南诏王点头。
东海,一膄巨大的铁船犹如神迹一般逆着海风海浪在大海上航行,阎立本看着这膄巨船,自造好之后试航了十多天,大大小小的毛病改了不少,眼下终于就可以在大海上安稳的航行了。
阎立本心中激动,这或许是自己这辈子造出的最宏伟的东西,也是最具有神迹的东西,他甚至相信以后的天下会有多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种造物的方式可以改变很多很多人的认知,这是智慧的力量,一种学识上的进步,像是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囚笼,中原的智慧打开一扇新大门,从这膄铁船上,阎立本发现这里面有很多的学识可以拓展开来,一用再用。
很多从没涉及的地方都可以接触到,这扇新大门可以改变的事物太多太多,甚至可以改变天下人的生活方式,一种驱动的方式,一种动力的来源,一种转换的动力。
海风扬起自己的满头白发,来东海快十年了,自己从中年进入老年,自己从黑发变成了一头白发,这一刻阎立本闭上眼脑海中全是这十年来,自己在建设港口之时接触的知识,回到长安回到书院,自己一定要将自己毕生所学写下来。
大唐贞观一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