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也看见了。”庞忠俊揉着被打的一条条红印的腿,也跟着抱怨。
“你们不懂!”
“什么意思?”
“他曹焱是那么简单的人吗?”
“?”
“当初他说捐一亿的时候,我也不信过,可后来呢?”
“爸这不同!”
“有什么不同?最近我特意去了解过了,他想干的事,就没有不成功的,如果听到这些消息,他曹焱出来为自己辩驳,那么我还会怀疑,可你们没发现这太安静了吧?不但他没有了任何回应,就连学校也没有任何动作,这本身就不正常。”
这么一听,两兄弟也感觉到了诡异。
“爸,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不管外界怎么说,你们一直去学,等着过年,反正你们都浪费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多浪费这半年的时间。”
“行!爸,我们听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