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一块血迹。刚刚晴天一不小心让包扎好的伤口又流出血来。
她找来药箱。
拆下纱布。
赫然露出缝着十几针的伤口。
“这伤口可真小,下次整个大点的伤口我看看。“她冷嘲热讽道。
漆黑的眸子掩不住地心疼。
虽然被挖苦了,但沐云风心里倒是美滋滋的。
他静静地看着她,听她像个小怨妇似的抱怨。
“又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爱惜,还指望别人爱惜吗?“
她小心翼翼地给他消毒、上药,嘴里不时吹着风,再把纱布一圈一圈缠上,系个可爱的蝴蝶结。
饭后晚寝前,晴天要求搬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虽然有点小私心,但最重要的还是怕自己睡觉不老实,把沐云风的伤口弄裂了,那就不好了,但被沐云风一口拒绝了。
“过几天公司要举行20周年庆典,你要不要去?“沐云风坐在书桌前,看着手中的杂志问。
自从搬到一个房间里,受沐云风的监督,不能玩电脑,晴天总是睡得很早,吃完晚饭就上床。
记忆里,晴天闭眼时他在看报纸或杂志,睁眼时他还在看报纸或杂志,有时候她都在怀疑沐云风到底有没有睡觉。
“不去。“晴天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一口回决,她的气还没有消呢。
“真的?“沐云风挑眉,“有你喜欢吃的草莓布丁、巧克力蛋糕、芝士蛋饼“
“好了,“晴天打断他,“我考虑一下。“
“过几天是几天。“晴天冷不丁地问。
“下周一,邀请函刚刚发出去,国外的嘉宾需要安排行程。“
“那你是不是要过两周才能拆线?“
“嗯,有什么问题吗?“
“我去,我记性不好,到时候记的叫我。“
晴天的这个脑回路,沐云风着实没有反应过来,一头雾水。直到庆典那天,他才明白,不禁为他那称职的太太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豪华奢靡的大厅里。
沐云风斜靠在一根大理石柱旁。
柔和的灯光洒在他身上。
安静优雅。
像极了童话里的白马王子。
他轻轻地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
深红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冒着轻微的气泡。
他苦笑。
这是稀释后的可乐加上好几块草莓气泡糖还有一些其他东西融合在一起的颜色。他从没有喝过味道那么奇怪的饮品,以至于在客套寒暄之后,还剩有不少。
“伤口在没拆线之前不可以喝酒,拆线一周以后才能喝,这是常识,你懂不懂?“今早在来的路上,她拿出一个可口可乐的瓶子,里面装着深红色的液体,很明显不是可乐。
她拍拍瓶身,得意洋洋地对他说,“放心,我已经帮你想了一个完全之策,保证不会露出破绽。“
那一刻,他才明白,这几天她为什么老猫在厨房,她是在调配她的晴氏红酒。
沐云风拿开高脚杯。
晴天站在对面的餐桌旁,手里端着一个盘子。
本来里面是满的,可沐云风一走神盘子就空了。
她放下盘子,拿起高脚杯。
杯中的红酒像喝水一样被她一饮而尽。
她端着空空的高脚杯,冲他骄傲地笑,嘴角还挂着芝士蛋糕的碎屑。
这是一个不吃东西很优雅,吃起东西来形象全无的女生。
他默默地叹了口气。
沐云风向她走去。
“云风哥。“
迎面走过去一个女人,她就是新闻上连日报导的著名国际服装设计师lda。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