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是想每——每个人——”
“你想要每个人都吃上包子,为什么不能让前面的人先吃,后面的人,等包子到了继续发,你竟还敢拿这样的借口搪塞朕,你当朕是傻的好糊弄不成?你到底是何居心!”
庆帝黑着脸,苏倾楣心里七上八下的,再也控制不住,哭出了声,也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敢说话。
她花了银子,费尽周折,为的是在庆帝面前留个好印象,哪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没能留下好印象,还引得雷霆震怒,苏倾楣现在悔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苏梁浅所想,东城的事,在他们进宫前,庆帝就已经知道了,包括苏倾楣的态度,他之所以没提前发难,就是想要看苏梁浅如何处理,结果,还算令他满意,要苏梁浅欺上瞒下,就是这次他念着她的功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后他也不会再看重。
庆帝现在对苏倾楣,是要多厌恶就有多厌恶,她越是软弱没用,他心中就越气。
御书房内,一瞬间安静的就只有苏倾楣的哭声,十分的突兀。
苏倾楣听着自己的哭声,内心的惶恐不安,更像是决堤的洪水倾泻,将她淹没,苏倾楣极力的克制,但还是过了好一会才控制住自己的哭声,她停止住自己哭声的那一瞬间,御书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皇上开恩,皇上饶命啊,臣女——臣女真的是出于一片好心!”
苏倾楣见事情掩饰不过去,庆帝还一副要问他罪的态度,唯恐要自己偿命,张口求饶,“臣——臣女已经知罪了,臣女也是想为皇上分忧,还有七皇子,七皇子仁善,臣女——”
除了说自己是好心,苏倾楣实在想不出别的别的说辞为自己开脱,再次将夜傅铭搬了出来,想着庆帝能看在她是他未来儿媳的份上,网开一面。
苏梁浅扯着的嘴角,是讥诮的冷笑,她之前还在心里想着怎么惩罚苏倾楣呢。
苏梁浅心里有了主意。
苏倾楣这次犯下的过错,死不足惜,但她自然不可能让庆帝当她的面将她处死,而且苏梁浅心里清楚,庆帝就是再恼,也不可能处死苏倾楣,不看苏克明的面子,那也还有萧家呢,更何况,死的不过就只是些平民,庆帝也不是那种爱民如子的仁爱君主,苏克明夜傅铭还在泗水呢,太子又是个能闹腾的,现在显然不是要苏倾楣性命的好时机。
比起死去的那些平民,庆帝估计更气太子竟然对这样不入眼的女子着迷,还有就是,当初苏倾楣和夜傅铭的婚事,是他定的,苏倾楣今日所为,简直就是啪啪打他的脸,庆帝能气的过才怪。
“闭嘴!”
庆帝没想要苏倾楣的性命,但听到她的声音,那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杀了她的冲动也更加强烈。
庆帝拧着眉头,沉着的脸一副悲痛的模样,看着苏梁浅,似征询意见般的问道“乐安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
苏梁浅一直低垂着脑袋,见自己被点名,抬起头来,她看向苏倾楣,苏倾楣也看向她,水雾弥漫的眼眸,有请求,还有一丝轻松,显然是仗着姐妹的身份,觉得苏梁浅不敢对她有太重的惩罚。
“皇上圣明,一切由皇上做主,只求皇上,念在舍妹年幼无知又是一片好心的份上,饶她一命!”
苏梁浅张口,说的话,深得庆帝的心。
“好,看在你的份上,朕就饶她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觉得该如何处置,朕让你说!”
苏梁浅看着庆帝,略微思索了片刻,继续道“第一,抚慰受难灾民的家属。这次死伤的,多是年轻力壮的男子,是一家的支柱,他们倒下了,是会影响一个家的,要给够银子,足够多的让他们今后生活无忧的银子,此事,是因我等的疏忽还有苏倾楣引起的,这笔银子,就由我妹妹还有周大人萧大人以及我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