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固瑾瑜泡在冷水里,心里很是矛盾,一方面认为房翊没有趁人之危,这是正人君子,一方面又觉得房翊对自己没有男女之情,否则,也不会让自己在这冷水里受罪。她虽江湖历练少,但是不代表没有常识,中了春—~药,最好的解药就是阴阳和合。
两个女副将走进来,给她把桶里的水舀出来,再放进新打上来的井水。
“都是属下办事不利,没有跟随将军出去。”依湘自责道。
雪瓶则道:“这也看出武陵侯是个正人君子,没有趁着将军……”
依湘道:“你懂什么!他若是正人君子,就该保护好我们将军,怎么能让我们将军中毒呢,还是这种毒。”
雪瓶道:“你呀,无理取闹。”
二人的对话让仆固瑾瑜有些烦躁,道:“都出去,药好了,抓紧给我端过来。”
对面的小院里,房翊安排云台带两个人去把那处院子买下来,房廷琛则坐在阴影里发呆,见房翊来了,蘸了茶水写道:“将军中毒了,你不过去看看?”
房翊道:“已经看过了,不是剧毒,发现的早,无大碍。我今儿出去转了一圈,看到一处地块还不错,明儿就买下来,我们搬过去。”
房廷琛点点头,想写什么,又没写,继续坐在阴影中。
“二哥,军医说,你需要多晒晒太阳。”房翊道。
房廷琛急忙用手遮住头,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房翊无奈,道:“那咱们就坐在这里。”
二人正聊着,雪瓶来了,因为她一直跟着仆固瑾瑜,房翊及其随从都认识她,当即也不拦着,雪瓶给房翊行礼,道:“将军请侯爷过去一趟。”
房翊看了一眼房廷琛,房廷琛示意他过去。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仆固瑾瑜道。
房翊道:“将军客气了,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将军现在觉得如何了?”
仆固瑾瑜道:“还有一些不适,军医说再饮一副药就差不多了。这两个贼子太可恨了,我已命人去抓了,抓到了非把他们千刀万剐不可,他们定然是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
房翊道:“那就好。”
仆固瑾瑜走到门口,关上了门,还进行了反锁,这个动作让房翊脑海中的警铃瞬间响起。
她走到房翊的面前,道:“听说男人对不喜欢的女人是无动于衷的,即便投怀送抱,也能坐怀不乱,我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她只是轻轻抖动了一下,原本穿上身上宽松的衣服直接落到了地上,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绣着牡丹的肚兜,肌肤比小麦色的脸蛋白一些,透着青春的活力,还有那种常年练武所带来的力量感,浑身没有一处赘肉。
很瘦,但又很紧实;很瘦,但该有肉的地方又恰到好处地堆满了肉。
“你放肆!”房翊冷道。
被骂“放肆”的仆固瑾瑜咯咯笑了,然后扑到房翊的怀里,呢喃着:“那你就陪着我一起放肆吧。”
房翊挣脱了一下,发现仆固瑾瑜抱得很紧,他是完全可以甩开她的,但那样一来,势必要弄伤她。
“我在汤州这么多年,这里不比京城繁华,但是,民风淳朴而大胆,这里的姑娘遇见喜欢的儿郎都会勇敢地说出来,没人会笑话她们,哪怕是被拒绝了。我喜欢你。”仆固瑾瑜扬起了那张大气又秀美的脸蛋。
房翊表情略僵,面对眼前这具活色生香的躯体,他毫无反应,脑子里浮现的却是章雅悠的面容,她又娇又嗔地和自己说:你只能娶我一个女人!你不准有其他女人!
房翊快速捡起那地上的衣裳,将它裹在仆固瑾瑜的身上,然后把她扔到了椅子里。
“请自重。”房翊冷道。
仆固瑾瑜在房翊走后,又恨又恼,她心里对自己发出了无数的拷问:他不喜欢我?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出身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