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提议。
“没用的,我们没有证据,况且……”
文品听了只是无奈地摇头,“上一次《沪津邮报》的报道还有照片,这都没有对疗养院起到任何实质性的影响,我猜,这疗养院的背后,必然隐藏着一股强有力的势力在支撑。”
林哲困惑地摸摸假胡子,“唔,好像有道理。”
可是,这靠山是谁呢?教会?洋人?还是……
推开疗养院的大门,文品最后望了一眼身后那座沧桑的老建筑,那一扇扇隐藏在榕树下的窗户里,似乎都囚禁着一个个无辜的灵魂。
他们挣扎,他们无助,苦苦等待着哪一刻有人能够拯救他们。
文品打开车门,重新播放留声机上的唱片。
他知道,自己不是救星,只是一个行走于刀尖上的,连自己的真实肉体都已经死去的人,他无能为力。
“咱们直接回报社了啊。”
林哲的声音也多多少少有些沮丧,他没心情跟着留声机里的秋娘高歌。
打起火,汽车开过无人的老街。
“唉,差点被那疯子弄死……要是高领事知道了,大概又会责罚了。”
“没关系,不会一无所获的。”文品说道,攥紧了拳头。
至少,龙科的故事给了我们一条新的线索——永宁街。
虽然他还没能确定,永宁街和黑船病人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但是直觉告诉他,得查。
文品向来不是善罢甘休的人,他想搞清楚龙科发疯的原因,龙科那日见了什么人,尤其是,他有没有见过那些被“太平区亡灵”残杀的黑船病人或是其他死者。
他心中一动,有了一个主意,便道“林哲,你可以送我到一个地方吗?”
“啥?”林哲边打方向盘边疑惑道,“咱们不回报社了?”
“你送我一人到镇国铁厂门外就行。”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