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那么多,他们要是在一起,岂不是老牛吃嫩草?”
“哈哈哈!吃嫩草怎么了,现在的萧母虽然人老珠黄,年轻的时候听说也是有名的美人,嫩得很呢!”
“这么一说,也不是没有可能。萧权一个没出息的七品芝麻官,人人避而远之,这个老乞丐却对他这么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可是长公主,她是皇家人,知道的事情比我们多,是也不奇怪!”
“那萧母岂不是一女侍二夫?”
“哈哈哈哈,可能是吧。”
秦母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将萧家的清誉,毁得一干二净!
秦母听到百姓们的议论,得意洋洋,她挑衅地看着文坤:“你打我啊!你再打我啊!我能让萧权全家在京都一点脸面都没有!”
“我要让她们母子这辈子都低着头走路!”
天底下,唯女子和小人难养!
特别是嘴碎的女人,更是遭人厌恶!
文坤冷笑一声:“你诋毁萧家,你也许担得起。”
“可你诋毁我,年轻人,你可想过后果?”
这么直白的威胁,秦母岂能听不懂?
鼻青眼肿的秦母,以为文坤被她震慑到了,得意起来:“一个老乞丐而已,能是什么人?我怎么得罪不起你?”
“任何后果,我义安长公主都担得起!”
“就算你杀了我,等陛下来,你和萧权死无全尸!”
羽林卫们快哭了,公主啊,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说了!
“陛下到!”
一声通报,夕阳之下,皇帝的仪仗到了内史府废墟外。
这时,羽林卫能动了,嘴巴也能说话了:“见过陛下!”
“见过陛下!”
萧权冷着眼,行了行礼,皇帝来得真快。
从皇宫到内史府,要经过一条很长的街。
而且,今天皇帝不是坐车撵,而是骑马而来,威风凛凛,君威凌然。
可见,皇帝是真担忧他的长姐,这才急匆匆赶来,就连衣服也是皇帝的日常便服。
秦母的命真好,皇帝是她弟弟,今天她当众毁了萧家清誉一事,恐怕要不了了之。
萧权如今只不过是一个七品芝麻官,要想在大魏混下去,必然不能得罪皇帝。
秦母的脸上,尽然是得意的笑:“皇弟,你总算来了!快!快收拾这个老东西!”
“老东西!陛下来了!看你怎么死!”
皇帝脸色复杂,又喜,又沉。
皇帝一来,众人跪拜,唯独文坤站着,手还揪着秦母的衣领。
“老乞丐!见到皇帝还不行礼?”
秦母的话一出,皇帝神色一怔,却不动声色。
萧权万万没有想到,他担心的事情不仅没有发生,文坤还当场要给他讨一个公道。
“皇帝,你长姐当众羞辱萧家,这按照皇家规矩,该如何算?”
这下,萧权稍微有些担忧师伯了。
萧权再嚣张,心里再把皇帝当工具人,表面对皇帝依然毕恭毕敬。
师伯怎的直接喊皇帝,连句陛下都不喊?
而且,皇帝似乎不生气?
皇帝不急太监急,秦母忍着被揪着的痛苦:“大胆!陛下,杀了这个老东西!他和萧权毁了内史府!杀了朝廷命官!他还敢对我们皇族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