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优待非常,不仅如此,还能够得到几乎平常三四倍的聘请价钱,这又如何能够不让她们心动。
毕竟条件这般好,还能够得到这种优待,或许那位公子心情不错,说不准还能一睹仙姿。
不过,可惜她们并非都是如流丹,悦榕这般的顶级舞姬。
此时,正又要换一批舞女的星辰阁,正迎来又一批的人,不过此时,她们都被一群身着盔甲的人给挡在了外面。
便是在方才,有个戴着诡异面具的男人,身形高大,穿着一身作战需用的盔甲战服,气势汹汹地走在她们前面,并且进入了星辰阁,那星辰阁前面守着的管家,也并没有一丝阻拦。
祁连胥穿着的军靴,走在这温香软玉般的房间之中,这绒毯是如此柔软,都能被他一步步砸出啪嗒啪嗒的声音,那斜倚在榻上的男子,却是浑然不觉似的。
“没成功。”祁连胥直截了当道“这个女人被保护的不错,昨天去,没搜到人。”
那屏风后面的人,也并未有半分指责,他冰冷的声音响起“我已料到,让你去办事,多数不会成功。”
闻言,祁连胥嗤了一声“那我的好哥哥,不也没自己动过手么?”
“却还要我这个弟弟,一直都在为你忙前忙后。”他讽刺道。
祁连煜丝毫没有怒气,这倒是和他之前在舞姬面前的状态,完全不同。
“罢了,他们快要来这里了。”他淡淡道。
“我倒是不明白了,你要去抓那个女人干什么?”祁连胥有些暴躁道“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哪里找不到,我看你刚才赶出去的那一批的领舞,长得就不错。”
“都是些空壳,没了美貌,
还剩下什么?”他冷嗤道“附和男人,不过只能成为当权者的附属物。”
“你该不会是打算用她去要挟徽朝皇帝吧?虽然我看那民间传的倒是厉害,不过我看这个女人再怎么也影响不到一个皇帝,再说了,我道听途说,这个女人对自己也可狠,你要真抓了她是为了要挟徽朝的皇帝,说不定,下一刻,她就自绝在你面前了。”祁连胥努努嘴。
他见祁连煜半晌都没回答他,不由得有些不耐烦,大步上前将那屏风给移开了去。
自己这个哥哥,还真是叫人有些无奈,分明都看不见了,还喜欢去折腾那些人给他跳舞,跳的好坏,他能分清楚么?
屏风被移开之后,略有些刺眼的光线便照在了祁连煜脸上,他眉头紧了紧,有几分不爽。
“前段时间,倒是去找医师询问过,他推荐了徽朝聂神医,不过当初在战场上和徽朝军队对峙的时候,我倒是听说,他们的军医可就是那聂神医,既然是你的死对头的属下,我琢磨着,也合该不会前来帮助你。”祁连胥叹气道。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却还是没法成真,这怎能叫他心中不感慨。
自打兄长的眼睛失明之后,兄长就性情大变,不仅对身边的人脾气不好,对其他人也更狠了,稍有不慎,便是废掉他人经脉,甚至是女子,都照做不误。
现在的兄长,真的就是个杀人机器,他从没在兄长的身上,找出任何活着的痕迹。
毕竟从前的他,可是著名的‘曲有误,煜郎顾’,即便杀人如麻,好歹也有半分人性,而如今,这半分人性,也没了。
“还有别的人么?”祁连煜皱眉道“如果当真没有,便是叫那个叶铭庭的属下,前来治疗,我也没话可说。”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当初既然败在叶铭庭麾下,但他的确佩服那人的军事策略,才能够在出其不意之中,让他直接马前失蹄,兵败如山倒。
“没有了,问过那聂神医师出何门,只说是那个门派的长老,已经宾天了,只剩下聂神医一个人传承了这门药谱。”祁连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