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次日的时候,白羽岚睡醒,发现叶铭庭仍旧躺在自己身旁,阳光穿过窗棂投射在这泛着光的缎面上,映衬着他如玉的面庞,那似是要振翅而飞的睫毛,像是美艳的蝴蝶。
她忍不住去在他的脸庞上亲了一小口,眼里尽数是柔情惬意。ii
想必是当初的记忆涌现回来之后,多了那些记忆,她总是能够时不时就回忆起某些令人感动的画面。
她印象之中,每次在偷偷亲了一口叶铭庭之后,他就会很快醒过来,但是这次他似乎并没什么反应,仍旧是睡得很死。
想必这段时日里过分舟车劳顿,导致他现在有些疲惫了,白羽岚这样想到。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这次倒是换的她不想打扰他起床了。
古代有汉哀帝为董贤断袖,她印象之中,他倒是也为她做过一回。
白羽岚出了房门之后,看见在庭院门口来回转悠着的秦羽,打了个招呼“这么早就在外面等着,是有什么事么?”
或许是昨日里的睡眠不错,今日她精神都至少好了一倍。ii
秦羽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羽岚,她正在撑懒腰,他难得眉头紧皱,不是很愉快道“昨晚上丢了一件东西。”
“是你们本来要带去京城的,如今祁连煜一行人已经开始在整座城池进行地毯式搜索了。”秦羽不由得有几分忧虑道。
如果能够让一向淡定自如,天塌下来的事情可能都不怎么感冒的人,这般忧虑,白羽岚想,那可还真是大事儿了。
在她的印象中,秦羽能够露出这样的神情,只有那么一两次,而那一两次都是关联着大事儿发生的。
“究竟是怎么了?我们一路西行而来,原来沿途之中,还带着什么需要运送的宝贝么?”白羽岚诧异道。
她可从来都没听到叶铭庭提起来过,但是见他说的这般笃定,她心下也沉了沉。ii
“是能够调动北疆财库的令牌。”秦羽拧眉道“当初祁连煜选择和你们为伍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将这块令牌带过来,他掌握着北疆的巨大财富,但是皇帝迫害,他的血统本来也掺杂着一半儿中原人的血统,如今在和北疆皇族决裂之后,带着这令牌就离开了。”
看来,那个偷盗之人,还是将情报打探好了的,不仅如此,他甚至可能还掌握着这个府邸很大的情报,否则这么重要的东西,祁连煜怎么会随手就放在什么地方。
“难道是这里出了内贼?”白羽岚沉沉道。
毕竟只有出内贼的这一个说法,可能才是最能够解释这一状况的人。
秦羽摇摇头,道“现在整个事情还在调查之中,所有人都在寻找这块令牌。”ii
两人说罢,白羽岚便要随秦羽去一趟祁连煜那处,说不定她也可以尽自己的一臂之力。
祁连煜的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了,见他们来,门口的丫鬟倒是恭恭敬敬地同两人解释道“早上祁连公子出去了一趟之后,回来一趟就去找刘大人了。”
他去找那个副将?
白羽岚诧异了一下,两人便改变了方向。
一路上,在过拐角就要到副将的房间的时候,白羽岚忽然想到一件事,便顿住了脚步,看向秦羽,皱眉道“该不会是祁连煜怀疑是刘大人唆使人将那块令牌拿走了吧?”
虽然叶铭庭倒是没有告诉过她关于这个令牌的半句话,但是她心里是有一杆称的,想必叶铭庭是什么都知道,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和她说过,并不希望她去牵涉到更深一层的机密事件。ii
“夫人现在即便是说什么,都毕竟算是猜测。”秦羽沉沉道“所以,不妨我们现在直接进去探个虚实。”
秦羽这番话倒是说的有理,她点了点头,便一路直行。
刚到房间门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