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能搬去暖房了。
舒舒觉罗氏最先到,一绕进稍间就笑着道:“就说四爷疼你,你还总瞒着我,也不知为了点啥!”不说旁的,就眼么前这座千工的红木拔步床,就是上上之品!那床围子上雕着百子千孙图,数百上千的小人一个个都雕的是活灵活现的,嬉笑玩闹好不热闹,搭着架子上挂着的丁香色的绣帐,静姝身上盖的薄锦面被,都是满面缠枝葡萄藤的纹样,藤蔓生动,硕果累累,不知废了多少苏州绣娘的心血呢!
多少人就盼着自个儿嫁妆里能有这么一套呢!也是痴心妄想,这可都是内造办的手艺!四爷就这么把这套安置在了月子房之中,当真···令人羡慕。
“你倒是来说我了,也不知是哪个,一出月子推开月子房一瞧,都认不出来自个儿的院子了,还以为自己被送去了别院呢!”静姝配合地捧了对方一嘴,实在是当初舒舒觉罗氏所出的二阿哥办满月宴的时候,不少人见证这么一幕,本来十四爷多半是想着给舒舒觉罗氏一个惊喜,就按照舒舒觉罗氏以前所念的样子把她院子给改了。
没想到惊喜却变成了惊吓,当时不少人围拥着舒舒觉罗氏,把一句:“这是哪儿?”和后头无论谁解释都死活不认这是她的院子的场景被这些人都看到了眼里。满月宴还没散场呢,就传的满京城都是。
“都是做额娘的人了,你怎得还这般幼稚?”听了这话,舒舒觉罗氏瞬间一张小脸通红,仿若随时能滴下来血来,也想到那时候的尴尬、无措与甜蜜。
她素来觉轻,本来根本不觉得院子里动工能逃过她的眼睛,结果···谁想到孩子一生简直就变了个样儿。
她睡得跟吃了安眠药似的,外头动工的声儿是半点都没听见。
静姝好奇,笑着打探了一句:“你当真一点异样没感觉到?”
舒舒觉罗氏眯着一张含情目,笑着道:“感觉到了如何?没感觉到又如何?”日子过得好就成了,有这么一出,她也能借此骗骗自己,省得到日后一颗心碎的拼都拼不上。
突然觉得自己在领导面前过于欢脱不敬了些的静姝:···